样的话题一直鬼打墙,不论我再努力的解释多少,他也还是会依据他的一套逻辑去走,完全不理我说了什么,又或是他有可能哪里弄错了。
「喔,这么坚决啊,好啊,就等着瞧……等着瞧,我先去通知你们班导师,到时候再让他慢慢处理你们两个人的问题,我也不想要在这里逗留了,还有好多地方没巡到喔……」他口中碎碎念着我听不懂的话,结实的皮鞋跟在他跨步离去时碰撞地板的声音回盪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分外明亮,却也更加的刺耳。
声声几乎无遗漏的刺进我的心里,其中包含的不只是我不得不对他说谎的身不由己,更多的还是我欺骗自己的内疚与怨懟。面对强大恶势力的席捲而来,当下我居然可以丝毫不害羞的说出跟我内心是完全不一样想法的话,尤其是当事人,正在我旁边酣睡着。
她轻轻的鼻息流泻在我的颈部侧边,对于刚刚的事情完全置身事外,就算到了风平浪静之时,也没有要醒过来的徵机。也好,我现在可以好好祈祷……
希望我刚刚对教官说的话,她一个字、一点点片段都没有听进去,最好就是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睡着,睡着……直到有天我有能力把她叫醒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