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烛!你没事就好!”
幸亏别墅里没有危险。
一心想着妈妈的许烛依赖地蹭她,又说:“有…枪声…妈妈…”
许烛说话说得很小声,但他的声音中并没有不安。
因为能让他不安的,在许尤夕出现的瞬间就消失了。
许尤夕心中的恐惧也消下许多。
被下达了任务的女人守护在她们身旁,也很大程度地减轻了许尤夕的不安。
不知多久,她们还吃了房间里放着给许烛的零嘴垫肚子。
许尤夕很担心许漫,也担心言易甚。
女人察觉到了她的担忧,安慰她:“言夫人别怕,言总和您母亲不会有事的。”
身上还是件婚纱的许尤夕有些呆地点了点头,为她口中对自己的称呼。
许烛也安慰道:“妈妈不担心,外婆和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说着,在许尤夕怀里又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让许尤夕心里更柔软了。
小朋友的话出奇灵验,她抱着许烛等了半小时,门外传来许漫的声音:“尤夕,是我们。”
门开了,泪眼朦胧的许尤夕第一眼就看到了身上带了些血液的许漫,然后就是她身边左肩受伤但做了止血包扎的言易甚。
她一瞬间泪奔,抱着许烛奔过去。
一来到言易甚面前,她放下许烛,焦急地问许漫和他的伤势,就见许漫笑着对她摇了摇头。
刚要问什么意思,许尤夕就被一只手压住了后颈,又重又凶的一个吻压了下来。
她闻到了他身上刺鼻的血腥味和止血药物的气味。
言易甚伸出右胳膊圈住了她腰肢,猜准许尤夕不敢推开他。
事实也的确这样,许尤夕僵硬地承受着他的吻,害怕自己做出的任何动作会让他的伤势加重。
言易甚很想她。
特别是在她穿着婚纱奔入他怀抱的时候、她抱着许烛急切地跑向他的时候。
还是克制住了,一个其实不算热烈的吻,仅仅贴了唇。
“许尤夕…”言易甚叫她的名字,和她对视。
在言易甚视角里,她漂亮的眼睛里装满他,就想要再亲亲她。
想碾着她的嘴唇,再说句我喜欢你。
可是有人会阻止他的这种行为。
许漫不愿意再忍了,很是不满地说:“你要敢再亲她,我就让你脑子吃一粒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