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尤夕被拽入欲望的深渊,极乐后是深沉的疲倦。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言易甚的胯下,死在这个笼子里。
他们的初吻是在一个很平常的夜晚。
许尤夕在接受无能后抓住了言易甚的胳膊,划出了一条红痕。
言易甚看着那条红痕,用身下的物件把人送上高潮。
总是不打招呼的高潮让许尤夕的小穴一下子猛吸起来,言易甚没忍住,射了。
精液冲激着两人所剩不多的理智。
许尤夕贴在言易甚的胸口上,嘴唇水润润的,她脑中一片空白,极为色情地叫了声:“易甚哥哥…”
言易甚停顿下来看着她,视线长久地停在她看着就好亲的嘴唇上。
于是他吻了上去,撬开唇齿,搅着嫩软的口腔,许尤夕被堵住了留她喘气的嘴巴,难受地呜呜。
香甜的唇舌让人欲罢不能,言易甚不断逼着她顺从,交出她的舌头。
许尤夕的眼泪滚落下来,也沾到了言易甚的脸上,他见她憋气憋得脸红,从她的嘴里退了出去。
“哈……”许尤夕大口喘气,整个人仰躺在床上,雪白的肤色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她又是一句迷茫可怜的:“易甚哥哥…”
她可能想从这个叫法里找到一点安慰。
言易甚却从中感到一种快感,一种违背道德伦理,罪恶又疯狂的快感。
如果刚才的吻是无意识下的情动,那这个吻就完全带着他粗暴的底色。
言易甚凶狠地碾压她的嘴唇,用尖牙咬破被吻得饱满的下唇,捣入口腔后又追着她的舌头咬。
舌尖破了,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散开。
言易甚把她咬哭,吻逐渐蔓延到她的脖颈,锁骨,吻出了几个暧昧的红印。
许尤夕一时分不清自己是他的情人还是食物。
吻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都有些新鲜了,公司的情况完全稳定下来,言易甚开始准时地回来,准时地和她上床。
直入主题的做爱模式发生转变,变成了由接吻开始。
好像全部的用处都只在床上的许尤夕越来越沉默寡言,在床上才会有那么几声求饶和情动的娇喘。
而在平常,她像被掏空了灵魂,剩一具空壳,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变得苍白瘦弱,却还是美得惊人。
不正常的关系持续了两年,活动范围仅在言家的她,所有的一切都在言易甚的掌控之下。
服从命令成了一种本能,做爱也成了唯一的沟通方式。
并没有如言易甚曾经预想的,比如厌弃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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