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很重视他,还专门为他批了一间新房,结了婚就不好再住学校了,要说说闲话的,也算不上闲话,会有人茶余饭后提前两人要结婚的事情,更多的只是感慨,至于段家,果然还是欺软怕硬的,张老师在他们这儿多少有点名望,受学生尊敬,他们也没有再继续纠缠。
这等喜事,万元第一个想到的许缙云,这些天光忙着招呼张洵父母,好不容易闲下来一点,他得告诉许缙云去,等结婚那天许缙云也得来吃他姐姐的喜酒。
“许缙云!”
万元风风火火地进了院子,前些天他是早上挑了水,劈了柴,也不等许缙云起床就走了,这两天早挑水劈柴的时间都没有,他看了眼墙角,柴下去了一半儿,缸里的水还没有见底。
听到万元的声音,许缙云赶忙出来看看,好些日子没跟万元见面,他的心也悬了好几天。
万元把人推进里屋,又轻车熟路往铺上一躺,“哎呀”一声像是松口气,“我姐的事情总算是有着落了。”
万玲要跟张老师结婚的事情,许缙云从胡婶嘴里多少听到一点儿,万元紧张他姐,万玲能有个好归宿,万元肯定高兴,万元高兴,自己也跟着高兴,只是……等家里的事处理完,万元是不是就能了无牵挂地出门了?
“吃喜酒那天,你也要去啊。”万元侧躺在床上,用手撑着脑袋,看着床边的许缙云,“我几天没来,我本来还有点担心你的,水和柴是胡婶帮你添的吧。”
许缙云脑子一热,故意模糊了自己的意思,“省着用的。”
在万元听来,就是没人帮忙,自己要再不了,许缙云的生活又得乱七八糟的。
万元一听,连忙坐了起来,撩起许缙云的衣袖,捏着胳膊上的肉,“那胡婶按时给你送饭了吧?”
“老样子。”
什么老样子,说得不清不楚的,故意让万元想琢磨,以为人胡婶继续虐待许缙云呢,他哪儿知道,水和柴都是胡婶添的,一日三餐也按时送来,连床铺也给换了一层单薄的床单,先前万玲借来的床单已经洗干净晾在了胡婶院子里。
万元搬起许缙云的腿放到自己腿上,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最近咋样啊?等我得空了,就陪你多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