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头脑发胀,一边手忙脚乱地脱棉裤,一边往许缙云跟前走,“你帮我我……我求你了……我知道那臭婆娘亏待你,你去我家吧,我肯定好好待你。”
和男人亲热还是头一遭,钱疯子脱了棉裤,有点无从下手,急吼吼地挺着胯往许缙云身旁凑。
扑天的酒气和男人的气息迎面袭来,湿软的东西抵在了许缙云的手背上。
钱疯子还念念有词,“你帮帮我,你行行好……”
许缙云嗓子一紧,有种作呕的冲动,可惜他胃里没什么东西,除了恶心,吐不出来任何东西。
他一把握住钱疯子的东西,钱疯子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剧痛从那个脆弱敏感的地方传来。
“哎呀!你!松开!松开!”钱疯子惊叫着。
许缙云不断收紧手指,没有修剪的指甲一点点陷入皮肉里,有液体顺着指甲缝流出,他嗅到了血腥味才撒开手。
钱疯子疼得膝盖一软,倒地不起,边呻吟边往堂屋爬,最后体力不支,躺在堂屋的地上呻吟。
许缙云盯着房门的方向,院里那枯井,他想,他真想……
急促的脚步声从院里传来,许缙云咬紧了牙根,这次又是谁呢?
“许缙云!”
谁在叫他?
许缙云只觉得这声音陌生又熟悉,透着几分急切和担心,他渐渐回过神,眼神也逐渐聚焦,门框里的身影有些眼熟。
是万元。
屋子里太暗了,连一盏灯都没有,万元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忽然之间又嗅到了酒气和血腥味。
有人受伤了?谁?许缙云?他伤到哪儿了?
“这黑灯瞎火的,怎么不点灯啊?”周金民捂着鼻子,有点想从屋子里退出去。
万元想把他支开,转头吩咐了一句,“金民,你去弄盏煤油灯。”
这又黑又味儿的,周金民原是想拉着万元赶紧离开,见万元这么说,他把话憋了回去。
等周金民跑出了院子,万元摸索着往里屋走,“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哪儿受伤了?许缙云?”
自己孑然一身,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这个名字,万元一遍遍呼喊着,每一声都敲在了许缙云的心坎儿上,这一声声呼喊,将他从无尽的深渊一点点拽了回来。
走到许缙云身边只有几步路的距离,万元迟迟等不到他的回应,一想到刚才在街上,金民当闲话讲给自己听的那些事,万元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许缙云是不是被钱疯子欺负了?
“喂?”万元碰了碰许缙云的手,触感有些湿润。
许缙云像是被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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