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地笑了起来,“还是振洲你脑子转得快,可不就是刘毛子嘛!而且——”梁仲平脸上的笑容变得暧昧起来,“这事,有意思着呢!”
想到刘毛子今早回到队里后,噼里啪啦说起昨晚自己的所见所遇,梁仲平就想连呼三声,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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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毛子昨晚的经历嘛,说起来的确挺上头,让人不知道如何形容。
刘毛子和梁仲平正是一个生产队的,他还有个当过寡妇的姐,二嫁在固山大?队,昨晚,他是拎着几只猪卵和一瓶苞谷酒去姐姐家窜门,无意中撞破了许卫国和孙瑞香的“好事”的。
是的,拎的就是猪卵。
且说,那年,刘毛子被邵振洲一脚踹晕后,不但?在一群小弟跟前跌了份,还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他那从小相依为命的大?姐,更是在他床前哭哭啼啼了好几天。
“我晓得,你变成今天这副逞凶斗狠的样子,都是因为大?姐,我们老汉儿老娘去的早,春荒灾月时,我们两个饿得连野菜糊糊都没得吃,你不凶些,横些,我们能被人欺负死,后来,我又嫁给了你那个痨鬼姐夫,上头还有那么个寡毒的虎姑婆,你那病鬼姐夫一蹬腿儿走了,她还要磋磨我,他们家又人多气壮的,你要是不更凶更横,我就要死在那个家里……
“但?是,弟娃儿诶,如今,我已经不在那个家了,你新姐夫虽然?蔫吧,但?对姐是真的好,你听姐的,往后,别再做这些偷鸡摸狗的营生了,好好过日子,姐再找个媒婆,给你说个媳妇好不好?要不然?,你再出点?啥子事,我以后怎么有脸去见爸妈哟!”
别看刘毛子是个混不吝,对自家姐姐却是极好的,不过,人的性情一旦形成了,也不是他想改就能改的,同样的劝诫,刘大?姐以前也说过,刘毛子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但?这次,姐姐哭得他心烦,而且邵振洲那一脚,也让他多少有些心怀余悸,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下来。
此后,刘毛子虽然?也不能说改过自新,但?果然?消停不少,虽然?日常还是吊儿郎当,一副混不吝的模样,但?倒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明?目张胆去搞三只手了,可见邵振洲那一脚,踢得还是挺有用的。
就是刘大?姐,虽然?心疼自家弟弟被人打了,但?内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感谢邵振洲几分,在床上躺几天,总好过再次被关?篱笆子劳改吧!
“被踢一脚还能算是人民内部?矛盾,要是再被劳教处理,那就是第二次敌我矛盾了,毛子以后就真完了!”刘大?姐私下如是跟自家男人道。
当然?,刘大?姐的这些复杂心思,刘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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