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忙着从厨房端菜拿碗的功夫,偷偷伸出了小爪子,而?且还是一塞一大口,结果?可想而?知……
“……辣得当场嚎啕大哭,带去卫生?队擦了两天药才好。”夏居雪最后哭笑不得地道。
邵振洲:……
邵振洲默了默,冷哼出声,那话里洋溢的嫌弃味儿都能充斥整间屋子了:“个馋嘴的小猫崽子,就这副小德性,还敢嫌弃他老子又臭又黑。”
夏居雪憋笑:“邵振洲,你幼不幼稚,他多大你多大,还因为?一句话,跟个小孩子计较上了,你够能耐的,亏你还是个营长呢,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邵振洲再次冷哼:“别人笑不笑话我不知道,至于你,我可是直接俘获到了!”
“呵呵!”
夏居雪忍不住又压低声音笑了起来?,身体颤动间,邵振洲只觉胸膛上一阵绵软,血气涌动间,呼吸又重了起来?,掌下力度不由本能地加重了几分,腿上的肌肉也下意识紧绷地抖了抖。
真是要命!
邵振洲又重重地呼吸了几下后,到底忍住了,但故意把语气弄得有些凶巴巴的:“真有那么黑,嗯?”
男人不再作?乱,夏居雪的气息也平静下来?,轻声嗔道:“你自己?不会照镜子?”
“我一个革命军人,照那玩意儿干嘛!”
对军人来?说,镜子就是“小资产阶级情调”的产物,是要被打倒的,不说男兵,就是女兵,谁要是偷偷在个人物品中藏了镜子,被发现了那都是要批评的。
夏居雪嘟囔:“去年,也没?见你晒得那么黑啊!”
正所谓“锣鼓听声,说话听音”,邵振洲听出来?了,所以果?然是被嫌弃了!
邵振洲心?道,每天早上5公里,下午10公里,倒功训练,攀爬训练,射击,捕俘……一个多月驻训下来?,机关里的干部都成了红脸关公,他一个主官,自然也就成了黑脸张飞,不过,他又想到三年前,如?果?,他当初也是今天这般黑脸膛,她是不是也和儿子一样的反应?
“嗯,那我可能会再考虑考虑你的求婚。”夏居雪开玩笑道。
“夏居雪,你就故意气我吧!”邵振洲作?出一副凶样,声音暗哑,“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说罢,手?就滑了下去,掬了个满掌,狠狠地揉捏了两把。
夏居雪一激灵,颤抖着吸气,身体一麻,本能地往他臂弯里钻了钻,小声嘤咛两声,还不自觉地塌腰抬臀,盈盈一握的小腰在他怀里微微摇晃。
邵振洲硬憋着,原就不好受,这下更是要命了,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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