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居雪边说, 边打量着院墙根处的?柴垛, 心里觉得有些好笑的?同时,又不得不赞叹, 不愧是部队培养出来的?人,这?作风严谨得哟,连堆柴垛都?要让它一本正经地“站军姿”。
只见院墙角落里那堆宽一米多、高近两米的?柴垛,被邵振洲垒得整整齐齐,边角处,用粗壮的?木柴条做成棱角,一根根劈得大小长短都?差不多的?木柴犬齿交错地叠垒而起,犹如一垛坚实稳固的?城堡,而最上?头,则是几小捆用来引火的?细树枝,同样被码得整整齐齐的?,一目了然。
“没?事,不就?是劈个柴嘛,比在部队‘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轻松多了,都?说‘日子?是穷还是阔,先看门?前柴火垛’,趁我还在家里,给你和居南多准备点,你们两个洗不得冷水,晚上?不是还要烧水洗澡嘛!”
邵振洲边说边放下手里的?斧头,接过水碗,豪爽地一扬脖子?,咕嘟咕嘟一气喝下。
那蠕动着的?喉结,线条清晰的?肌肉,还有古铜色的?皮肤,无不张扬着男人最原始、粗狂的?气息,夏居雪莫名的?脸色一红,正要别过脸,却正好对上?了男人含笑的?戏谑目光。
“想到什么?了,这?么?害羞,脸都?红了?”
邵振洲故意逗她道,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或许是在部队里常年不缺牙膏的?缘故吧,夏居雪之前就?发现了,较之队里其他常年不用牙膏甚至一家人合用一根秃毛牙刷的?人家,邵振洲有一副好牙齿,让他笑起来时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而且,和三年前那段短短的?接触时间里男人的?端肃相比,夏居雪发现,这?段时间,男人随和而爽朗,且大部分时间一直都?是敞着笑容,就?是,有时候那笑容里的?意味,让她想“骂人”。
就?比如,现在。
所以,男人劣根性又不合时宜乱发作的?邵振洲同志,立马又被媳妇儿再次连名带姓地“教训”了:“邵振洲,你个臭流氓,你才?想到了什么?了呢,哼!”
如果说,之前的?邵振洲,是个恋爱盲、女?人盲,那么?,在恋爱结婚以后,他似乎被打通了男人某些方面的?慧根和灵性,外加,贼胆。
而这?会儿,站在她眼前跟他耍“小性子?”的?媳妇”,脸儿白里透着红,嘟起来的?嘴唇润嘟嘟鲜艳艳,让人忍不住就?想去?嘬一口,再尝一尝昨晚那种清甜多汁、唇齿留香的?勾魂味儿。
所以,就?在夏居雪似嗔非嗔地要抢过他手里的?碗时,他随手把碗往地上?一搁,随即,“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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