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统一管理,让你们下午都过去开个会,传达最新的具体安排!”
夏居雪:???!!!
范婆子婆媳俩:喔哇!
婆媳俩的神情太过明晃晃,又把邵长弓给气笑了,再次毫不客气地又给她们泼了一盆冷水。
“你婆媳俩那是啥子嘴脸,就算小夏知青去了大队知青点,那女知青点的房子如何安排,也要大家伙讨论决定,趁早熄了你家的那点子小心思!”
*
沙坝大队目前分散的知青,包括夏居雪在内,一共三人,两女一男。
如今,已进入农忙时节,大队部每天除了值班干部以外,包括支书在内的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在各个生产队轮着跑,而今天办公室里,值班的刚好是马均奎,他端着茶缸子,装模作样地向三人说了一通话后,朝麻溜地打发了另外两人,单独留下了夏居雪。
“我和小夏知青,有工作要谈!”他道貌岸然地道。
马均奎今年30多岁,小眼睛,小鼻子,小脸,小个子,又黑又瘦,其貌不扬,用孟彩菱的话来说——“干瘪瘪的,像棵被晒干了的玉米缨子。”
但就是这么一颗其貌不扬的“玉米缨子”,在一定程度上,却掌握着他们的前途命脉,有事没事就喜欢打着关心知青的幌子,找女知青“谈工作”、“谈思想”,那龌龊的心思,让知青们恨得胃穿孔,但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此时此刻,依然如此。
另两名知青虽猜到马均奎留下夏居雪不安好心,但也只能替给她一个“小心”的眼神后,退了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马均奎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夏居雪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寒,那种想呕吐的感觉又来了!
“咳,小夏知青,刚才我说的事情,想必你也都了解了,下面我主要是跟你谈谈,你弟弟的事情,你弟弟当初下乡投奔你,原本就不符合政策,当然,我们最后还是通融了,毕竟,我们知青办就是为你们知青服务,解决你们后顾之忧的嘛!”
绷着神经听他胡言乱语的夏居雪:……
马均奎见夏居雪无动于衷,眼珠子再次滴溜溜地转了转,甩出了诱饵。
“我晓得,你弟弟如今还是借住在社员家,你这要是搬到大队知青点,还要重新给他找接收的新家庭,这也是一个大难题,不过,眼下有这么个好机会,就看到想不想抓住了……”
马均奎故意顿了顿,想着激发起夏居雪的好奇心,奈何她还是端正着身子抿着唇儿没反应,马均奎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只能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