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老子从小看队里的骟匠给牲畜去势,懂得操作,只要一把小刀片子就行,利索得很,屁痛都没有,这牲畜去了势,没了那玩意儿,以后就老实了,我们老家还有一种骟法,叫走骟,就是驴骡牛马这类大牲口,走着走着就被骟掉了……”
小泼皮们:“嗷嗷嗷呜呜呜!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排长及一干老兵油子新兵蛋子:……
经此一事,邵振洲在连里名声大振。
事后,排长虽然当着全排战友的面,象征性地“批评”了邵振洲几句,但那话里话外的,连排里最傻的那个铁憨憨都听出来了,排长这分明是表扬人呢!
但最后,因为那几个小泼皮的老娘凶神恶煞地找上门来,非要拉着部队领导“评理”,连长为了息事宁人,只能装模作样地罚邵振洲去炊事班喂猪……
邵振国原就是个小话痨,这会儿说的又是自家这个标杆族兄的“笑话”,简直嗨皮得不行,叽里呱啦唾沫横飞,根本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