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严重,又红又肿,一碰热水就痛痒难耐。
他厚厚敷了一层皴裂膏,拿着热毛巾裹住。
很快就要熄灯,他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得抓紧弄好。
六子顶着嘲笑把热毛巾洗干净放回了架子,准时熄灯睡觉,屋里一片安静。
老黑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口无遮拦,但是很讲义气,没有恶意。
外面飘落着雪花,在探照灯下簌簌落下,堆叠出厚厚的白色雪地。
站立的施秉挺拔如松,任由身上覆盖着一层雪霜。
一夜过去,伴随着哨声起床。
六子心中大喜,身上的冻疮果真好了许多。
只剩下轻微刺痒。
他缩短了自己洗漱换衣服的时间,趁着出门前又往冻伤处涂了皴裂膏。
毫无疑问,又被老黑嘲笑了一番。
六子往外看了一眼,说道:“今天好像更冷,老黑,你别逞能了,这不是雪花膏,是皴裂膏,对冻伤效果很好。”
老黑不屑地哼哼两声,“老子说了,要是涂了这个,倒立洗澡!”
坚决不涂。
六子劝不动他,便不再劝。
但今天出门,显然状态要比昨天好。
这种舒服的感觉,从来了边疆就再也没有体会过。
好似在肌肤表面形成了屏障,刺骨的寒风对他已经没有了杀伤力。
步伐无比轻松。
对比起来,老黑那一行人就难受多了。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早已经干裂,寒风一吹,刺痛难忍。
要是现在接触到热水,这种难受能加倍。
反正怎么都不舒服。
第337章 反正我不用
老黑咒骂一声,“今天有零下二十度吧?”
这种冷,简直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真要打仗,那也是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