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现在比那时候挣得多了将近七倍,怎么可能是一样的劳动强度呢。
向晚把手放在程珣的胳膊上,说:“你没骗我吧。”
“没有”,程珣低着头用铅笔在木块上打出线条,“真的不累。”,就是有些危险,但这话他不可能跟向晚说。
向晚待了一会儿,起身去大卧室把织了一半的毛衣拿了过来,两人各自干自己手头的活,好一阵没说话,程珣打完一部分线条,伸手去拿包里的刻刀,一转头,目光不经意落在向晚身上,她正低着头认真的翻动着手里的毛线,顶上的灯光把她的身影勾勒的柔和又秀丽,很难想到这么一个绵软的姑娘,为了几句闲话就跟人干架。
都是为了他。
程珣在心里笑了笑,手指一松,刻刀叮的一声又落回了包里,他把手掌摁在向晚的后脖颈上,来回摩挲,向晚痒的用脚踢他。
“你干嘛?”
程珣捞着她的脖子往身边一带,低下头就亲了上去,只一小会儿,还没等到向晚回应他,他就松开了她,站起来说他去洗个手。
向晚起初还纳闷,他为什么好好的突然要去洗手,等他再回来,发生了后面的事后她才明白过来。
程珣把桌上的东西往里推了推,又把椅子往后退了几步,对着向晚拍了拍自己的腿。
向晚不好意思,程珣就用脚去勾她的小腿,像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似的,向晚小声让他不要在这里。
“没事的,家里又没有第三个人。”,程珣倾倾身,很容易就把向晚给抱了过来,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会儿,在她耳边说:“今天26号”
向晚说是,程珣又道:“你是不是一向特别准。”,向晚点了点头,程珣在她耳边咕哝了一段话,大体跟女孩子的生理有关,向晚问他怎么知道,程珣说这很正常因为他家里有个医生,他妈妈的那些医书他大部分都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