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钟,已经九点多了,她爸妈听戏还没回来,往常这个点他们早回来了,其实向晚隐约明白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可也不能跟他们明说她跟程珣真的还没到那份上,恐怕他们宁愿大冷天的出去躲开那份尴尬,也不愿看到她和程珣真的感情不好,虽然向晚并不觉得不发生那种关系就代表感情不好。
就像她哥嫂似的,刚结婚那一阵几乎天天折腾,逼得向晚每天晚上在外面压马路压到很晚才回家,但即使这样他们也总是吵架。
程珣和衣躺在上铺,垂下来一只手臂,摸了摸向晚的头顶,“你发什么呆呢,哎,向晚”,他侧过身说:“你给我拿的被子是你贴身盖的吗?”
向晚听了这话简直想笑,被子不贴身盖贴哪儿盖呢?
程珣又说:“我想脱了衣服睡,可以吗,我其实每天都洗澡的,就今天没洗,我能保证身上没有味道。”
向晚不理解他这个脱了衣服,是脱多少,但她觉得开着灯总归是不好的,就走过去把灯拉灭,说:“你随便吧,别着凉。”
程珣在黑暗中窸窸窣窣的脱掉外衣,浑身上下只裹着一件底裤钻进被窝。
房间里好长一段时间都静默无声,月光照进来,在地面上投下一道窄窄的影子,程珣把两手枕在脑后问向晚困吗,向晚说不困。
“那我们做点什么吧!”
“做什么呀,你说吧?”
程珣说:“要不你给我唱两句歌听?”
“我不会,但我告诉你左老师唱歌可好听了,他会唱很多英文歌,还会拉手风琴。”
又是左秋明,程珣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会唱英语歌很了不起吗,我还会用俄文唱《白桦林》呢,虽然我不会乐器,可我……我篮球打的特别好。
向晚久久没听到他说话,便问:“程珣,要不我给你读一下,我最近看过的一首诗?”
程珣说:“行吧。”
向晚清清嗓子,“是卡里纪伯伦的《我曾七次鄙视自己的灵魂》”
等等
程珣翻了个身,探头看着向晚,“他为什么要七次鄙视自己的灵魂,一次还不够吗,竟然要鄙视那么多次。”
向晚气的重重吐出一口气,“这首诗表达的是作者对以往生活的一种追悔,名字只是一种艺术表达,别太较真……你还听吗?”
“不听了,我不太喜欢这个名字。”
接下来任凭程珣怎么叫向晚,她都再不发一言,她面对着墙壁,把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一会儿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程珣在黑暗中发了会儿呆,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