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算个棒槌,一块手表顶她近两个月的工资,向晚心疼的不得了,以至于中午程珣提议去吃奶油面,她都不肯去,两人站在街边一人吃了一个烤红薯就把午饭给解决了。
接下来两个人又去逛了一圈南郊的芦苇荡,去吉祥岭的普雨寺拜了菩萨,回来时,向晚见程珣的后背全被汗水浸湿了,死活抢着要骑车,程珣见左右看看没人,才同意把车子让给她,但到了市区,他要求向晚一定把车子还给他,理由是,让女孩子载着很难为情,他一路上连头都不敢抬。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向晚问他去哪里住,程珣说等到了就知道了,向晚眼见程珣骑过一道道长街,又绕过几条狭长的巷道,最后把车子停在一幢小楼面前,这是一栋四层高的宾馆,因为牌匾太高,向晚没看清名字,她拽住程珣的手腕说:“我们不要在这里住,永和路上有家招待所不错。”
“我已经订好了。”,程珣走到大堂,从前台那里拿过钥匙,然后带着向晚进到二楼的一个房间,一看摆设,向晚就知道这里便宜不了,但订都订了,她没法再说别的,程珣把东西放在五斗柜上,指指窗边的两张床,让向晚选一张,向晚说,不都一样吗,她选了右边的那张。
屋子里很暖和,可能装有地暖,她脱下外套挂在墙上,程珣走过来,还没坐,向晚就马上往旁边移了移,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而且又那么静,她突然有点紧张。
程珣弯下腰,两手交叉着,转头盯着她看,向晚说:“你看我干什么?”
“看都不行吗?”
向晚没回答她,而是别开了脸,程珣无声的笑了笑,站起来说:“你刚才也出了很多汗,去洗洗吧,我出去一下。”
这里离佟楼不远,程珣骑车过去,没多久拎了一兜吃的回来,他弯腰把那些东西一样样摆在床头柜上,转过身就看到,向晚湿着头发,正从洗浴间走出来,程珣告诉她说五斗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有电吹风,向晚攸地转头看他,问:“你怎么知道。”
“我会算。”
向晚拿出吹风机,插上电源,这东西她只在姜慧茹的家里见过一次,但完全不知道怎么用,看来看去也不确定手柄上的白色按钮是不是开关,向晚把食指放上去又移开,想摁又不太敢,程珣被她那副笨笨的样子笑的不行,他走上去,从她手里拿过吹风机,吧嗒吧嗒摁了几下,那东西突然嗡嗡响了起来,向晚抬腿就跑,程珣伸手一捞就把她拽了回来,他把向晚按在椅子里,举着吹风机在她脑袋上来回吹,向晚痒的夹起脖子,其实程珣也没怎么用过这个,以前在北京的家里,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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