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自己胸前,每一次进入都很深,像是在测试能进去的极限,姜瑜感觉那道狭窄的入口快被他撑破一样,难受又舒服。
在连续不断的抽送中,之前积压的快感暴风般席卷而来,高潮猝不及防,姜瑜头昏耳鸣,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尖叫着潮喷出来。
她实在夹的太紧了,紧到陆鸣弦差点瞬间缴械,连忙停止进攻,侧首舔咬她蜷缩的脚趾,试图转移注意力。
尖利的牙齿带了一点气愤的力度,咬过的地方很快变红,显现出清晰的牙印。他知道自己没资格生气,可那盒用了一半的避孕套就像一根短刺扎在心上,找不见踪影,但就是抑制不住的难受。
所以,不见的那些套套,是谁用掉的呢?是那个男人,还是别的什么人?
比如,像他这样的人?
情绪太坏了,无法排解,陆鸣弦垂下眼睛,将她完全抱起来,翻过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他力气大得惊人,动作行云流水,两人相连的地方就没有分开过,姜瑜感觉自己一直被他填满,像是长在他身上一样。
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至极,女上男下的姿势本来就会进去的更深,陆鸣弦还握着她的脚,强迫她双膝分得更开。
“等等……不行!”
姜瑜被他顶到浮空,又重重地坐下来,耻骨撞得发疼,身下的冲撞却越来越猛烈。
“为什么不行?”陆鸣弦粗喘着,终于说了一句话,“姐姐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吗?”
他发现姜瑜更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喜欢在这个时候捏他脸,咬他的胸。
他也喜欢这样的姿势,能让他更清楚地看到她的样貌,看她盈盈如月的眼眸,红润的嘴唇,挺翘的乳肉和纤细的腰肢。
而这一切,让他有种相爱的错觉。
陆鸣弦闭上眼睛,喉结来回滚动着,握着她的手覆上自己发硬的乳粒,主动邀请她,“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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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盒用剩的durex,就能让奶狗变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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