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留下一颗一颗粉红的痕迹。
“你流了我一手。”姜瑜弯着笑眼同他耳语,而后稍稍坐正身体,将他扶起来一些。
秦宋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小巧的双脚缓缓缠上坚硬粗|长的阴|茎反复揉弄,灵活的拇指在顶端微微张开的、不断吐出晶莹液体的马|眼处一轻一重持续按压。
快感在尾椎扎根并迅速膨胀,笔直地沿着脊梁骨一路攀升,在进入大脑前突然被遏制住——
秦宋双眼无力地半闭,双唇被迫张大,唇齿无意识含着她沾有前列腺液的食指和中指,味道有些奇怪,但由不得他思考,对方已经自顾自搅弄起来。
姜瑜用空余的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专心感受另一只手指被他口腔内|壁和唇舌灼热地挤压着,唾液顺着他流畅的下颌线划落,滴在他西装革履的上半身,洇出一圈一圈深色的水渍。
“好吃吗?你自己的味道。”姜瑜坏心眼儿地问他,男人嘴被堵住,性|器被夹住,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低喘,一副失控的模样明显取悦了她。
于是她抽出口中的手指,奖励般将自己的嘴唇印上去。
仿佛体内最深处的空虚被填满,对方急吼吼地、异常热情地回应着,毫不在意尖牙嗑上她娇嫩的唇瓣。
痛……姜瑜下意识移开脸,在对方本能地追上来之前,用力踢了一下勃|起的阴|茎。
面前的男人瞬间蜷缩,腰腹处精健的肌肉紧紧绷起。下面高高翘起的粉嫩头部由于冲击力而前后弹跳,痛楚迅速席卷他全身每一个角落,那么清晰,却在某些阴暗的角落唤醒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姜瑜并没有留给对方仔细回味这种羞耻的生理抑或心理现象的时间,在他退缩的下一秒紧紧扯住他胸前的领带。
在刚刚的过程中,她玩的有些过于开心了,以至于原本完美对称的领结已经歪得不像话,衬衫也皱巴巴的。
“你好像那种流浪小狗。”
秦宋花了几秒的时间理解她话里的意思,反映过来后丝毫没有被侮辱的羞耻感,保持着被“牵绳”的姿势,浅浅地勾了一下唇角,喉结滚动: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