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想知道你们过的好不好？”

张桂华想了想，就从老闺女醒的那一刻说起。

听说她一醒就说郑学林的鼻孔巨大，给她吓坏了，棠恬惊讶到嘴巴都合不拢了。

意识到自己提到了不该提到的人，张桂华也不禁小心的看着她，“恬恬，不是娘说你，你的眼光真不行，你说那个郑学林到底有啥好看的，依我看还不如你三个哥哥长得好看。”

棠恬点点头，“的确是没有哥哥他们长得好看。”

也不知道当初她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张桂华心中一喜，这是想开了？

“是吧，是吧，我就说他一看就是个小白脸的样子，没想到他还厚颜无耻的蹭你一口吃的，牛皮都没他脸皮厚，做成鞋底子穿一辈子都穿不坏。”

果然是她娘，说话还是这么犀利，幽默。

以前听到这些话，她只觉得烦，总觉得她娘拿有色眼光看郑知青。

现在听到这些话，她却觉得她娘说的句句都是至理名言。

“娘，咱们不说他，晦气。”

“对，不说他了，说说我老闺女……”意识到这个称呼太亲昵了，张桂华突然就顿住了。

棠恬搂着张桂华，“娘，就这么称呼她吧，她是你的老闺女，我是你的小闺女。”

忍着鼻酸，张桂华抱着棠恬恨不能亲亲她，“后来她醒了就说自己不是我们的闺女，我也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你说咱们那个时候多乱啊，万一被别人听到，还不得被人烧死。”

棠恬怔了怔，“娘，我大概知道她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