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他都不需要她负责,她也说过她不会负责的,但是他的真心不愿妥协。他知道他曾经许诺过,无论她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但是此时此刻,这一分这一秒,他食言了。
他还是问了她可不可以,在这样一个本能会兴奋与快乐的时刻,陈黎的心却酸涩无比,他一遍遍向她确认,他知道自己得不到想要的回答。
万岁尝到了一滴眼泪,她睁开眼,好像丧失了味觉。
她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一个不得了的邀请,她咬住下唇,抬手抱住少年的脖颈。
那一次他也是这么难过,不合时宜的伤心如此汹涌,她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份沉重的脆弱与退缩不是出自礼仪教养,他大概真的有什么藏在心底的事情,使得他喜欢她,靠近她,亲吻她,又不得不控制好距离。
拉开的弓崩到满弧,他却死死握住弦,即便被勒到青筋暴起,指尖发白,那支箭始终待发,直到指腹磨破滴血也不曾松开。
我想要了解他吗?万岁想,她是如此的没有道德感,负罪心更是鲜少出现,她要伤害他吗?
她知道自己的点头会得到他的心甘情愿,她可以随意潇洒,他允许了,但是她真的要拉他下坠吗?
也许吧,也许未来某一天,也许永远不会,但是不是现在。
万岁抱紧了陈黎,她使出了自己全部可以给的力,然后亲吻着他的侧脸,一下一下。她腾出手握住那根抵在小腹的勃起,沾染上湿滑开始撸动,指心将包皮推到顶端又向下推挤,露出粉红欲滴的龟头,她听着他的喘息,手上的动作依旧缓慢。
“宝,”她常常羞于启齿他的名字,昵称却叫的得心应手,“我的宝贝。”
是真的,没有许诺的爱也算爱,她大概喜欢他又比上一秒多一点。
我摈弃掉自己的私心,愿意服务你,让你快乐,这是我现在可以给你的极限。
他的鼻尖贴在她的耳边,那里湿润又温暖。
“别哭了宝,”万岁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另一手顺着男孩的后脑,与短发相融,“射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