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条腿暴露在外,岔开在他的腰边。像是寂静中一声清脆的铃响,万岁的下腹一阵酸软,有什么濡湿了腿间的布料。
“姐姐,”陈黎的声音嘶哑,气息杂乱,“我喜欢你。”
“虽然明天你可能不会记得这件事,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
哦,感情这小子当她酒后乱性呢,万岁无心打破这一份幻想,决定顺着他给她的人设演下去,“是吗?你喜欢谁?”
“喜欢你。”
“我是谁?”
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直到一辆晚归的私家车开过,少年的眼被一闪而过的车灯照亮了些。
那是一双非常湿润的眼睛,多么多么的易碎与美丽,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泪来,他那样认真地看着她,语气又轻又温柔,“万岁。”
他说:“我喜欢万岁。”
像是被击中了要害一般,她的瞳孔微微放大,从胸腔迸发的暖流直冲头顶,随后像烟花一样炸出无数神经细胞样的触角,它们像病毒一样扩散开来,包裹住她的四肢,直抵她的下腹。爱如潮水,谁唱过的吧,万岁被扑面而来的潮水淹没,她感到惶恐,感到无处可逃,感到痛苦,感到绝望。
为什么?她在罪恶中沉浮,品尝到喜悦,欲火猖狂而上,有什么来把这一场荒唐浇灭?
万岁的内里已经翻天,表面上却还是镇静自若,她笑了起来,“可我感觉不到你的喜欢。”
她在撒谎,她也在说实话,如果性欲代表了某种程度的喜爱,那么还有什么呢?剩下的该用什么来表达呢?语言吗?仅仅只是说出口而已,也太简单了吧。
“你都不敢碰我,”她的指尖抚过他的眉眼和鼻尖,滑落到他的下巴,停在他的喉结上,“怎么叫喜欢?”
她真的坏死了,她就是在勾引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
他的手终于握住了她的腰,温度烫的吓人,激得她一颤。
“别这么说,”陈黎感觉浑身上下都在被烈火烧着,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我是真的喜欢你。”
少年的掌几乎拢住了她大半个腰身,他一点力也没用,像是怕把她弄坏了似的。
“那你亲亲我,”万岁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像我刚才亲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