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打断,搅乱了唾液又沾湿了唇角。下体有着强烈渴求的痒意,湿的一塌糊涂。
这份焦急是如此需要被刺破,填满,再被巴掌狠狠地扇醒。她的双腿并起又张开,胸乳摩挲过床单抬高了臀位。身体的迎合被误判成挣扎,另一双手按住了她的脖颈,像是雄性动物会做的那样,压制住她的肉体,控制住她的动作。
所有的主动被迫成为接受,她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干流眼泪为空虚而痛苦。
你干脆杀了我吧,万岁想,我受不起这个折磨。
她甚至不想看清身后的异性是谁,因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只要能进来,只求那根我最渴求的器官,拜托你,神啊,给我吧。
他在这一片混沌中俯身贴上了她的脊背,两具躯体终于合并了燃烧,跳动的器官不止下面一处,胸腔内部的轰鸣逐渐演变成合奏。
他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喊了一声,“姐姐。”
救命!万岁从春梦中惊醒,身上的热度烫得吓人,睡衣几乎被汗湿透,黏腻在皮肤上重重坠着。
她掀开被子缩起腿,抱着膝盖试图掩盖住自己杂乱的心跳。
太辱了,真的。
至于辱的是谁的人格,见仁见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