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艰难站起来,扶着门边,站在后门直跳脚。
“你敢!你敢不让我上车!我还?就不信了。”
“那你试试。”邝深看了眼天色,“估计也差不多到时间了。”
男人捋起袖子,被邝深僵在原地。他但凡想往前门跑一下,邝深像是能看穿他想法?一般,手比他腿快,胳膊扯着他后脖颈衣服,拽着他强留在原地。
“凡事都有?个限,再跑,就不合适了。”
邝深转了下手里的车票,硬卡的一边轻飘飘划过他后颈,把?他往前一推,松了手。
“老实些。”
男人腿都软了,瑟瑟摔在地上,半天没敢起来。
乘务员跟司机都不把?这当回事,自从放开之后,往来车上的人都多了。
因?为一个座位大打出手的都见过,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再说了,邝深那样子,凶着一张脸,自带煞气,哪儿像个正经?安分的主。
乘务员听到院里哨子鸣响三声,下车催了声:“去省城的,去省城的还?有?没有?了?要发车了啊,没上车的抓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