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软的时候,不?少人会偷聚着下棋或者是打?牌。
邝深上午干完活,下午何良柱站在地头冲他使眼色。
“邝哥,走。”
邝深放下锄头,交代了邝如许一声。
“下工了赶紧回家,别听他们瞎扯。”
邝如许有点担心,怕他哥不?务正业,他们家可供不?起一个赌钱的。
“哥,你去哪儿?”
“有点事。”邝深一跳上岸,再回头看邝如许,声音放软两分,“活既然干完了,你也别在这熬了,家里也不?差你这点公分。别吹了风。”
邝如许拦不?住邝深:“哥,你早点回来。”
邝深背对着她?,摆了下手。
两人走出地里,绕到后山,没几?步就遇见童枕,照旧是拖着一大麻袋,累的气喘吁吁。
“哥,书我给你找好了。”
邝深点了下头:“事儿办得怎么样?”
“徐翠被带走了,徐根生那孙子凑不?到钱,昨儿躲后山了,小年都没敢回家。最后,还是被他们大队的人找到的。”
说到这,童枕难免对江芝带了点意见。
“他们大队的大队长知道了这事,当晚就压着人就去了公社,又在大队清查了一天?。底下弟兄们的生意都不?好做了。”
徐根生欠他们的钱早就还清了,欠大院的钱也不?是他进去就能没的。
全靠上面兄弟的意思和这孙子的运道。
徐根生和石二柱头铁撞得是邝深,在里面也不?比在里面好多少。
“今上午,我听那边的兄弟说去徐家拿了几?块钱,拿走了油罐子,又逮走了两只鸡。估计徐家也没什么了。”
这样的年岁,谁家也供不?起一个鬼迷心窍的赌鬼。
当断不?断,只会反受拖累。
“嗯。”邝深摸了摸怀里的木盒子,想起江芝说的话,没有再往下进一步。
徐翠不?在了,徐根生也进去了。
徐家欠他们的也就到此为止了。
“你找个老师儿把这几?个珠子磨一下,拿个红绳子串个小手链。”
“哥,给糯宝的?”童枕喜滋滋收下,“我那还收了一盒呢,我拿过去一起再抛一下光,串几?条项链给糯宝。”
“回头先拿给我看。”
邝深不?是个爱操心的人,但?涉及糯宝,总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