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得抓紧。”
“你少他妈给我废话,我好不容易恢复自由,必须得找人陪我喝几杯。”
卫州拿出烟灰缸,先递给顾盛廷然后又把自己的烟掐灭。
“你要是能帮我把天马的太子爷约出来,我请你喝一礼拜。”
等顾盛廷语音发出去,卫州侧过头问他:“怎么样,哥,走吗?”
顾盛廷摆摆手,“他没那能耐。”
可不过几秒那边直接电话轰炸,让顾盛廷都有些诧异。
“廷子,这可是你说的啊。就马旭有什么难约的,我刚还和他打游戏来着。”顾盛廷嫌冷,看了眼卫州,懒懒笑:“行,你只要把人约到,我选地方,你把人带过去就行。”
车窗缓缓合上,将冷风隔绝在外,车厢又一片沉寂。卫州把车子发动,打开了暖气。
顾盛廷搓搓手,“天是越来越冷了。”
“可不是嘛,听说今年咱们大重还会下大雪呢。”
顾盛廷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不以为意:“每年都说要下雪,回头飘几点冰碴子,也叫下雪。”
很快,电话又响起来。顾盛廷看都没看,以为是周思徒,可一放到耳边就是震耳欲聋的音响。
下意识把手机拿远,看了眼来电显示,耐心耗尽:“你小子喝多了吧。”
章矩本来扯着嗓子喊天喊地的,可见他这个态度,反而卖了个关子:“听这声儿,你能猜出来我在哪儿,我回头请你吃饭。”
二十好几的人了,可和多年好友在一起,总像没有长大的毛头小子一样。喜欢打赌、喜欢一较高下,刻在骨血里的征服与胜负欲,是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野性。
可顾盛廷从来不吃这套,还在等着对于他而言更重要的电话。“有事说事,上亿的项目,黄了把你卖去做鸭都不够填的。”
章矩显然从舞池走回了卡座,“不是吧大哥,这几点了,你还忙工作呢?”
“你以为谈生意就一定要在高级饭店,只能白天谈。这叫对症下药,你小子懂个屁。”
“那正好,你不如就来二楼后座,我看这还有挺多座的。”
听到那几个字,顾盛廷怔了怔,心被一根无形的线拨拉。
甚至恍惚觉得她也在,否则章矩不可能大半夜来这个电话。
但不可能,前不久,他还亲眼看她和表弟两个人骑着共享狼狈又潇洒消失在夜色。
太阳穴跳动了一下,痛感鲜明,顾盛廷反而勾起嘴角,扶额重重靠倒。
“你小子挺行啊,上次聚会你不来,现在倒有空去潇洒快活。”
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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