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个眼色,询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谁知道人家根本不会意,朝嘴里扔了一块锅巴,才嚼了两下就把剩下的都递出去给她,一脸嫌弃:“这也太难吃了!”
叶一竹被带偏,接过来呢喃:“怎么可能……”
她记得这个锅巴是小学时候每天都要吃好几包的东西,抓了一把放进嘴巴,渐渐觉得不对劲。
而戏耍她的男人,弯了弯嘴角,一错不错凝视着她。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这个东西的确变了味,但更看不惯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叶一竹把东西又扔回他手里,刚想说什么,那边却突然传来克制却激烈的争吵。
“陈金生你混蛋……”
那个叫陈金生的男人脖子上青筋显露,想要说什么,可莫然神色恳求死死抓住他衣角,摇摇头。
顾盛廷将充电器收好,重新坐上车,催促叶一竹:“快点的,去得越晚人越多。”
他们的车子驶出去一段距离,男人压抑悲愤的咆哮才传出来。
“我混蛋,你又是什么好货?我来城里找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他妈供你上学,你却忙着在学校勾引男人……”
车子开上大桥,两边霓虹的灯光倒影到河面,波光粼粼。游轮响起沉实悠长的鸣笛,最后一批游客陆陆续续上岸。
“还真叫你猜对了。”
叶一竹反应了一下,却丝毫没有轻松的感觉。
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该说谁是可怜人呢?
“顾盛廷,我们好像闯了大祸。我们知道了她的秘密。”
他懒懒哼唧一声,“难道你还怕她找你麻烦,毁尸灭迹吗?”
叶一竹将双手往后撑,仰面享受柔和的风吹拂过来。
“也就你这样的人天不怕地不怕。”
“谁说的。”
叶一竹佯装好奇,一下子坐起来靠近他,越过他的肩膀,下巴抵住被风灌得撑起来的衣角。
“我害怕你呀。”
后视镜里她一双眼睛弯成月牙状,额前的碎发凌乱交织,快速晃过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暗交杂。
“巧了,我也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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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肥死了信息量巨大我真的写得快要吐血
但是离他们捅破窗户纸真的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