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
“也就是看在贵客临门的份上,要不然我早就将你轰出门了。”
杨书记说一句,老板娘就回呛两句。
杨书记憋得一张脸通红,也没话好说。
跟着杨书记的其他人笑着和他们解释:“谢先生,谢太太别见怪,他们就是这样的,一见面就吵,挂着那层窗户纸舍不得戳破。”
蒋姒看了看佯装生气的老板娘,又看??x?了眼默不作声的杨书记。
杨书记皮肤黑,都能看出来脸红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涌动的暧昧情愫,也就差把话挑明了。
好在老板娘没继续挤兑杨书记,被店里的服务员叫了声后,转身出了房间去大厅忙了。
憋着一口气的杨书记才终于放松下来,脸上的红晕渐渐淡了下去。
席间,有人给他们敬酒,谢权没喝而是挡了杯,整个人闲散地靠着椅背,清漠的眉眼透着几分漫不经心道:“抱歉,我太太闻不得酒味。”
那人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没长脑子,大笑道:“原来谢先生也是个惧内的妻管严”
这话本来是调侃,不过听起来就有点让人不舒坦。
“惧内”这词是褒还是贬,全看当下语境,对方并未有恶意,只是他们并不熟,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就不太妥当了。
那人大概也是意识到了,打了个酒嗝有点尴尬,正举着酒杯想说点什么挽回一下。
就见坐在主位上的年轻男人,衬衫解开了三分,过于俊美的眉眼在灯光的映照下光华千转,他本是那种看着就禁欲冷清的长相,情绪极淡,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那副模样,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
正是因为这样,旁人对他才多了几分忌惮,摸不清情绪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对方,更不知道对方是喜是怒。
有可能在不知不觉就开罪了对方,更何况谢权他们今天本来就是为了解决当地果农难题才来,有些人喝了点酒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酒桌文化的丑陋旧习,催化了某些人性中丑陋的一面,挑起了不必要的矛盾。
杨书记也被灌了两杯白酒,不过他酒量还可以,撑得住,就是头有点晕,这会儿他不止头晕还头疼得厉害,唯恐开罪了对方。
刚想说两句打个圆场,将话题挑过去。
就听男人淡淡地笑了声,坦然自若地应了声:“谢某的确惧内。”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就好像这是一件光荣到值得庆祝的事情。
谢权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上的戒指说:“我太太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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