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到沈洵的手段并不光彩,但那又怎样?
高岭之花只有被攀折下来时,才最具观赏价值。
生性冷淡的人沉沦情欲,在本能和理智中苦苦挣扎,最终慢慢被欲念支配,沦为欲望傀儡的时候,才最动人。
长华郡主就是深谙这一点,所以才会在房里点燃了助兴用的催情香。
这种熏香是特制的,常用于闺房之中寻欢作乐使用,但对身体并无大碍,真正会让人慢慢丧失理智的,是她在茶盏杯口抹的一点药。
沈洵这人多疑,就是进了她宫里也不会喝她宫里的茶水,吃她宫里的点心,可面子功夫总得做到位,所以她笃定沈洵会碰杯子,只要他碰杯时口唇能沾上一点,也足够他入套了。
……
剧情里,现在的沈洵已经中了药,在药效和熏香的双层作用下,平日再怎么清贵自持,现在也已经到达了极限,理智逐渐溃败,冷情的眉眼染上了欲色。
在文导的要求下,两人的位置从床边转移到了床榻之上,文导盯着画面,举着对讲机道:“不对,蒋老师你得靠得更近一点,坐上去,效果更好。”
听见文导的指示,蒋姒有点拘谨,掩在鸦黑青丝下的耳朵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她咬着唇,说话的声音很轻:“孟老师,可以吗?”
房间光线昏暗,绸布蒙眼更让她无法分辨周遭的一切,更无从得知对方现在究竟是个怎样的表情。
眼前的少女微低着头,那条白色绸布蒙了眼睛,只露出小半截雪白的下颌,唇线弧度拉直,紧抿的粉嫩唇瓣柔软挤压着。
身上的薄纱外套松垮地耷拉在肘弯处,露出了半边弧度圆润的香肩,身上的丝绸睡裙也乱糟糟的,长度及踝,皱皱巴巴地掩着纤瘦小腿。
既羞赫又怯懦,男人冷淡的眉眼松动,喉结轻滚,沉哑地“嗯”了声。
得到允许,她拎着裙摆小心翼翼地挪动位置。
不知道孟浩然平时是不是有健身的习惯,他腰腹劲瘦却有力,隔着薄薄衣料都能感受到紧实的肌肉线条,壁垒分明的腹肌,就连侧腰都是硬实的肌肉,腹外斜肌形成很深的v型。
蒋姒微倾着身,指尖摩挲着拂过男人眉眼,沿着笔直的鼻型下滑,最终落在凸起的喉结上,她凑上前轻嗅了下,似吻非吻。
男人额角紧绷,鼻梁渗出了汗珠,眸色如墨般浓稠深邃,像是极力隐忍着,颈侧的青筋微微突起。
……
屋外,文宏挑眉看着监视器画面,没有急着喊停,而是摸着下巴看着镜头里那张清俊隐忍的脸,颇为惋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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