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丹麒早就回不去了。但他不忍戳破母亲的美梦,只得扮演她希望他成为的模样。
可就在他十二岁时,薛氏病重,还有了失智的症状,精神常常错乱或恍惚。是以李飞牧逐渐褪去往昔沉稳之色,变成活泼开朗的性子,努力搞笑逗乐母亲。
只要看见母亲被自己逗笑,李飞牧就会很开心,感觉日子还不算太难过。
某日夜里,薛氏忽然恢復清醒的神智,并交给儿子一本记录各式丹方的小册子。她要他发誓,发誓会将上面记载的丹方全部学会,发誓未来定要让世人再次慑服于丹麒国的炼药之术。
李飞牧答应了。
直到隔天早上,他替薛氏送早饭时才发现人已经去了。想来昨夜是薛氏回光返照,交代完遗言才走的。
家里仅剩的那点钱财都被拿去料理薛氏的后事,别说买草药了,李飞牧连顿饱饭都吃不上。为了填饱肚子,他干过酒楼小二、车伕,还给脾气不好的老大夫提过药箱。
有次随老大夫出诊,他对老大夫的判断提出质疑,正被踹得死去活来,就听一人高声遏止老大夫,并夸他颇有成为炼药师的天赋。
李飞牧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日师尊在他眼里是何等高大。
之后他顺利成为玄天宗的一份子,努力坐上万丹峰峰主之位,让人一提到炼药师就不得不提一提他的名字。
该做的他都做了,孝道已尽,问心无愧。
「哎呦,我的胳膊??」李飞牧回过神,收起小册子,揉了揉发痠的胳膊。
说起来,他之前约了王驴子喝酒,现在或许都过了约定的时辰,还是赶紧出去吧。思及此,李飞牧匆匆收拾好东西离开山洞,赶回住屋。
殊不知前脚刚踏进门,一股强烈而浓郁的香气就这么窜进鼻腔,呛得李飞牧眉头一皱,忙用手掌在面前挥了挥,好让味道散去些。
「嗯?」当他看见背对着自己的人时,当即招呼道:「抱歉啊,我来晚了。不过这味道是——」
李飞牧忽地想起什么,脸色登时一变。
去你大爷的!这、这个味道不是那瓶出自他手的春药吗!
正打算逃之夭夭,谁知王秉暉眼疾手快拉住了他,一把将人揽进怀中,竟是不打算放他走了。
「我操!快放手,把你的手放开!」李飞牧挣扎喊道。
「我不。」王秉暉喘着粗气,眸底染上一层慾色,显然是吸入过多春药,已经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你他妈没事乱动我的东西做什么?手怎么就那么贱,简直气煞我也??喂,我劝你善良,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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