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寒,我就要死了,真的。你??当真不见我最后一面?」
还是无人回应。
沉秋篱跪在地上,哀凄道:「谢凌寒,师弟,我错了,求你开门吧。」
无人回应。
沉秋篱抬手扯下帷帽,露出那张阴柔的面庞。那张脸在月光下苍白无比,却也掩盖不住他的美,那是不属于男人的美。嫵媚的桃花眼,姣好的肌肤,就连那唇瓣都被血染得娇艳美丽。
沉秋篱心下一横,苦苦哀求:「是我错了,师弟,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凌迟我都行,求你见见我??求你了??」
可不管他怎么哀求,禪房里始终没有动静。
就在沉秋篱绝望时,门开了。他大喜于色,却在见到来人后僵住,满心失望。
出来的是司璟宸,他绕过沉秋篱,走到慕青遥面前拱手说:「师尊,张小姐已无大碍。」
「嗯,辛苦了。」慕青遥略一頷首。
等不到想见的人,沉秋篱再也支撑不住,往后一躺。他将笛子放到嘴边,断断续续地吹出一首凄美的旋律。由于他失血过多,气息不稳,司飞听了直皱眉头,满脸嫌弃。
沉秋篱吹着人生中最后一首曲子,昔日记忆不停涌现脑中,悔不当初。
眾人都知道菊君子和梅君子情同手足,形影不离。然而在一次外出中,谢凌寒认识了青玉门弟子江棠月,被对方美丽的琴音打动,愈走愈近。
江棠月实力不高,唯独琴技让人望尘莫及,谢凌寒与她几次相谈甚欢,还用瑶琴与她对弹。两情相悦,郎才女貌,很快他们就成了婚,没有宴请四方,只招待了一些熟络的亲朋好友。他们喜欢低调,不爱铺张浪费。
拜堂之后,披着红盖头坐在新房里等待的江棠月听见有人进来,还以为是谢凌寒。
「他是我的,你休想抢走。」
江棠月一惊,急忙扯下红盖头。「沉秋篱?你来做什么?」
沉秋篱毫无笑意地说:「谢凌寒是我的,他身边的位子只能是我的。」
江棠月心下一骇,说道:「胡说什么,难道你还想嫁给他不成?」
「有何不可。」沉秋篱回答得认真,不似玩笑。
江棠月站起身来,怒道:「简直大逆不道,男人怎能与男人共结连理,你能替他生孩子吗?能给他寻常人家的幸福吗?」
这话着实戳中沉秋篱痛处,恶狠狠道:「我要砍去你的双掌,让你再无法用琴音魅惑他;我还会割去你的舌头,让你再也无法那么亲暱地喊出他的名字!」
「啊啊啊——」
江棠月修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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