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到一半,智汶叫停,向着身边闭目养神的万俟缚泽:“十几个小时的路程,您吃不惯飞机上的餐食,先在翠玉轩垫一下吧。”
万俟缚泽一向口味清淡,智汶也算是本家那边派到他身边的老人了,除了日常出行与工作,衣食住行也得悉心照料着这位小公子。所以早在昨天他就在这里定了位子。
广式的早茶,大冷天的,哪怕是吃碗粥也是好的。
万俟缚泽抬眼看了看,车外天光已现,已经走了近两个小时了。松寒居与机场几乎是对角线的距离,算着时间,这个时候何泠泠也该起床了。不出意外,她正在与困意和冷意作斗争。
他摇头示意智汶自己现在没有胃口。
车窗隔绝了雨声,也算是歇神的好地方。他静静坐着,却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隐隐作痛,搅得他太阳穴也突突地疼起来。
不安的感觉在胸腔缓缓升起。
“派个靠谱点的,我不在的这几日都跟着何泠泠,别让她乱跑。”
智汶称“是”。
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说的不能说,做好上头吩咐的事。智姓三代人,终究是懂得万俟家的规矩的。
车子向机场的方向,越走越远。
ps:登了好长时间才登上来俺哭!
有点子短不要介意,明天大概率会有新人物出现嗷~
还有就是需要解释(狡辩)一下为什么一会儿回忆一会儿现在。因为这是儿子和女儿的最后一年,如果简单倒序他们这一年可写的篇幅就很少了,有点难过,以及很难让看到他俩嗯嗯啊啊……咳……所以这样写是儿子强烈要求的(我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