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茱瞧见病房门口的女子后脸色骤然转变,一字一句虽有礼貌,语气却透露着极度的不悦及警告,「多英姐姐,窥探病房可不是有礼貌的行为。」
多英回过神来,激动道,「为什么柳沫沫在这里!?」
她满脑子被愤怒填满着,只要一想到柳沫沫的离开令周亨锡如此自虐,以至于现在命在旦夕,她就没办法冷静下来,如今,柳沫沫居然还敢出现在自己眼前?要是不好好教训她,那周亨锡的疼痛谁来负责!
「你小声点,会打扰到病人的。」
蔓茱紧蹙眉头。
想当初,她本以为周亨锡会跟多英在一起,结果看到的人是一名和多英全然不同的清纯女子,如今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周亨锡选择的是沫沫了,两人的个性和思想全然不同,差距甚远。
「你让开,我要见柳沫沫。」
多英将挡在门口的蔓茱拉开,怒气冲冲地硬是闯进病房。
原本想找沫沫理论的情绪在她看见躺在病床上的人儿后,一头浇熄。
此时的沫沫紧闭着双眼,脸色潮红,陷入昏迷的她面色十分难看。
「你够了没?」
蔓茱难得露出慍怒,儘管她的外型是个小孩子,力气可跟小孩子截然不同,她一把将多英推开,冷冷道,「你没看到她很痛苦吗!」
被推开的多英远远望着沫沫,诧异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很想替亨锡哥哥打抱不平是不是?你以为就只有他委屈吗?你有想过柳沫沫同时也在这里承受着折磨,就是为了救你心爱的人吗!」
到最后,蔓茱几乎是用吼的,指着病床上沫沫的食指气愤地颤抖。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情绪会失控,但只要想到沫沫的付出不仅完全没有人知情,自身甚至还不被理解,只会被认为是拋弃周亨锡、使他病入膏肓的兇手,她就不由自主地义愤填膺起来。
「什么意思?」
宣洩完情绪的蔓茱,蕴含无限心疼的一汪秋水望着沫沫,淡淡道,「沫沫姐姐的血型很特殊,能够救亨锡哥哥,也因为如此,这一年来一直配合我们做着人体实验。」
她娓娓道来,将一年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口后,多英不可置信地望着那紧闭双眼的人儿。
原先的仇恨反而转变为罪恶,她自叹不如,自己到底有什么资格教训这样无悔付出自己生命的柳沫沫?
可是,既然柳沫沫愿意为了亨锡牺牲这么多,甚至是一辈子接受他人献血的机会,那为什么又要跟他分手?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请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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