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艷丽得格外刺眼。
只要有关范语芊他就愤怒的无法冷静,叶琛宇用力掐着沫沫白皙的颈子,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藏花是任诚然发明的,他死了,自然由你负责。」
可悲。
到最后无论是自己还是周亨锡,就连叶琛宇也是被一罐毒品所困住,困在回忆的漩涡,无法向前。
有如当初的任青萸被抓到般,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惧怕,玫瑰仍然冷艳绽放着,不疾不徐道,「你最好是掐死我,看我死了范语芊会不会回来。」
「那就如你所愿。」
随着手劲越来越用力,可以感受到携入鼻腔的空气越发稀薄,彷彿下一秒就要窒息,可她的眼神全然找不到惶恐,泰然自若地看着眼前愤而起怒的男子,唯独那胀红的脸颊能够证明此刻的她正在鬼门关徘徊。
她的眼眸逐渐打溼,脑中闪过的是叶琛宇过去对自己一丝一毫的好,那些献殷勤的举动,还有送给自己的捕梦网项鍊,全是假的,就连自己印象中那温馨的家庭也是假的,名字亦是如此。
她开始怀疑,到底有什么是真的?
反正都是假的,那死了也没关係,人间不值得。
「老大……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叶琛宇锐利的眼神一撇使白虎立刻安静。
下一秒,在她要踏上黄泉路的那刻,那隻紧掐着的手将她甩置一旁。
她瘫软地趴在地上,摸着自己被掐红的颈子大口喘气,多亏藏花的关係,她对于疼痛感到迟钝,并不是那么难受。
叶琛宇看着喘息的沫沫,带着恐吓的意味冷言,「谁要是敢靠近你,我就毁了谁,我看你身边能有多少个不怕死的护花使者,这辈子你休想得到幸福……」
他蹲下身子,凑近沫沫的耳朵轻轻说,「就像你背上的那隻蝴蝶,实实在在地烙印在你身上,这份诅咒我要你紧紧牢记着,终身孤独至死。」
他痛苦了那么久,她更应该嚐嚐十倍,不,百倍、千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