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楞怔怔地望着周亨锡,在心中不停催促着自己,快说点什么阿,柳沫沫!为什么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问、问个好吧?
当她勉强扯起嘴角,终于鼓起勇气要开口时,周亨锡不发一语地擦过了她的身旁。
顿时,她的笑容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彷彿血液凝结般,在这样的寒冬里,又冷冽了几分。
她……做错什么了吗?
她站在员工置物柜前发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已经那么在意他了。
明明就对他什么都不了解……自己像个笨蛋,一头栽进一个连喜欢的理由都说不出来的暗恋。
忽地,滚烫的泪水不自觉滑过了她白皙的脸颊。
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好想哭。
总觉得刚刚周亨锡的行为就像是在告诉着她,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都是假的。
她不禁感到些微的愤怒,为什么他可以如此若无其事的略过她?为什么可以表现得像是两人从未有过交集般,这么的令人感到陌生?
是吧?也许本来就只是条平行线,只是她自认为有天会有交集,一切难道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吗……?
在他深如蓝海的眼眸中捕捉到的温柔,还有从他手心传来的温度,都只是平常不过的对待?其实他也对别人是这样吗?
明明就告诉自己,也告诉别人,他对自己根本没意思,但心中却抱持着一丝希望,希望周亨锡其实很在意她,但一切……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吧。
两个多月没见、也没有任何联系,意味着根本就不重要吧?
这两个月,没有他的日子也是如同平常一般,只是夜晚会格外的想念他而已。
嗯,只是这样而已。
逼近十二月的冬天,除了多了一丝寒意,心里也蒙上了一层霜。
她佯装没事地用力抹掉泪水,好几次的调整呼吸后,神态才看起来镇静了些。
她打开自己的员工置物柜,却发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一个圆形的小罐子。
沫沫狐疑地那起罐子喃喃自语,「这是什么?」
罐子里是白色的药膏,她摸索了一会儿,才发现罐子底下贴着一张贴纸,除疤凝胶。
这是谁给她的?
居然暗自地希望是周亨锡。
突然有一隻手点了点沫沫的肩膀。
她转过头来,对上那双无辜的大眼,微微蹙了眉,她现在实在没有心情跟张贤打哈哈,「什么事?」
张贤指了指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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