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淡漠的沫沫,冷声道「小妹妹,我奉劝你,如果你是要谈一场正常,轰轰烈烈的恋爱,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周亨锡什么都没办法给你,一直以来都是我陪在他身边,他的状况我最清楚。」
伊多英不懂为什么沫沫这么坚持着周亨锡,为什么突然跑出一个程咬金来跟她抢周亨锡?沫沫明明什么都不了解,而她居然天真的认为周亨锡不会对柳沫沫有半分意思,才会愚蠢的放任他们日益亲密。
但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吓一吓沫沫,好让她心死,如果她自己得不到,休想其他人得到。
沫沫拿起酒杯,浓醇的奶味,还有着明显但温和的酒香,口感滑顺如丝绸般地滑顺,甜奶的香味让她不自觉地一饮而尽,笨拙的沫沫根本不知道奶酒的浓度比酒精还重,尤其她还一口气全部喝完。
酒精让她的精神放松,讲话便开始口无遮拦起来,她靠在椅背,环着胸口,叹了口气后道,「你是他的发表人吗?还是保母,什么事情都要你管阿?人家让你死赖在他身边了吗,不肯离开就算了,连靠近他的人也要一一踢走吗?之前喜欢他的人你也是这么做的吗,该说你可悲还是什么?你喜欢别人的方式就是这样,把人家不喜欢的东西硬是塞给他,自认为这是对他最好的,你有问过他的感受了吗?只是一味的付出却强逼着人家接受,啊,我真是无言透顶。」
不知道是说到了伊多英的痛处,还是怎么样,反正沫沫真的成功激怒她了,伊多英翻了个白眼,嘲謔的一笑。
她用力拽着沫沫的手,「你就死心吧,真正可悲的是你,趁这次让你自己明瞭你心目中的周亨锡跟真实有差多远,而你,什么事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