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心柳一边嚼着小点心,一边手舞足蹈地描绘着她独创的木系绝技“月眼漩涡”,引得几人咯咯发笑。
不一会,她便坐不住了,拉着黎心杨去看池塘里新养的小鸭子。
“修然,你不去吗?”杭溪莲单手托腮,微笑道。论长相,虞修然与她是最相仿的,只是那双蓝眼睛令少年显得更加与众不同。她打量着孙子的表情,问道,“你不像心杨,总是跟着心柳来杭府。这次过来找奶奶,可是有事想问?”
虞修然闻言,放下手中茶盏,思忖片刻,抬起一双蓝眸,郑重其事道:“奶奶,你过去常说,木灵气与月亮的太阴之气融会贯通,因此,我想你可能知道……”少年蹙起眉,“关于心柳先前提到的萤芨、月眼漩涡……还有,一个人。”
“一个人?”杭溪莲抬眉。
“嗯。她似乎身中某种诅咒,而这诅咒又与太阴之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少年抬起手,指向小指,“您可知道,宛如红线般的胎记,究竟是什么诅咒?为何月眼漩涡出现,她便会失去意识?”
杭溪莲闻言,严肃地坐起身,抱肩思考许久,才答道:“此事确实蹊跷,奶奶也需要查证一番才可知晓。”
虞修然闻言,难掩喜悦之情,一双蓝眼睛亮晶晶的:“谢谢你,奶奶。”
杭溪莲见状,忍俊不禁:“那个身中诅咒的人,是个姑娘吧?”
“呃……”虞修然闻言耳廓发红,有些尴尬地拿起茶盏,想饮茶,却发现杯子已经空了。
杭溪莲被纯情的孙子逗得发笑。她替虞修然斟满茶水,打趣道:“很在意她?”
“……”
虞修然望着茶盏中漂浮着的茶叶,沉默半晌。
“……嗯,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