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直到明诚终于发出一声抑忍着的痛吟。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吗?」明楼几乎像是触电一般的弹开身子,他解开明诚睡衣的两颗釦子,看见纱布没有渗出血跡这才放了心,但看见他又为他、为明家受了伤,明楼只是更加自责:「我当年收养你,可不是让你为了明家出生入死的,我还得在你身上留下多少伤口才够?很疼吧!」
明诚的笑是无悔的,所以总让明楼心痛:「你放心,我没事,幸好我伤惯了。」
「你……你这小子,是想心疼死我。」
「这样你下回才不会又傻得去替谁死,我就让你看看,你敢替谁死,我就替你死。」
「你……」明楼本来有一大堆的话想骂骂他,说他怎么傻得用了这计,可听到明诚这么说,他的话全梗在了喉头,对!明诚骂得没错,这原先就是他的不对:「阿诚,这种事再不会有了。」
「我还怨着呢!」
「你是该怨我……」明楼是打算认真反省的,直到明诚打断了他的话。
「你有这种救人的方法为什么不早想出来,那么受这鎗的就是明台不是我了,你心疼?我心口才真疼……」
明楼还淌着泪,但笑了,又哭又笑像傻子一样:「你把计谋都舖排到这程度,怎么也没想诈死?」
「我是想诈死啊!但我寧可为了你死、为了明家死,也不想诈死之后还被军统判军法。」
「军统不能对一个死人判军法了,桔梗凋零。」
「青瓷呢?」
「青瓷玉碎。」
明诚沉默了下来,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是明楼帮了他,还拿着枕头让明诚靠坐着,明诚花了很大的气力才能坐着,直到坐好望向明楼时,还微喘着气。
「你让我彻底诈死,代表我也在撤离计划里了?」
「是。」
「你知道我若也在撤离计划里,在抗战胜利之前,我们都不可能再见面了。」
「我不知道这场战争还得打多久,但至少你活着,我还有盼头,而且把大姊及明台交给你,我也放心。」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既然你醒了,那么就能一起安排了,订机票需要时间,等明台『病死』的假消息发酵也要时间,你养伤更需要时间,等到时机到了的时候,我会通知你。」
「所以我才刚逃了死劫,就得跟你分离?」
「阿诚,你能不能再等我几年?这段时间,帮我照顾好大姊及明台?」
明诚握住了明楼的手,不知是在明楼收养了他那时,还是在他发现自己爱上了明楼那时,明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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