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人起疑,明诚还是去上班了,但因为他还伤着明楼不忍,所以把他叫到自己的办公室休息,还让人不许入内,也就是因为这样,明诚才会接到明镜打来的电话,明镜知道后闹了一场,明楼想着明诚上班太辛苦,便藉着这个理由让明诚请假回饭店休息,却不承想大姊竟然是故意的?
明诚倒是没有犹豫,上前就跪在了明楼的身旁:「大姊,我不会离开大哥的,我知道这样会让大姊伤心,可是大姊,我自认没有人会比我更爱大哥,我能给大哥幸福。」
明镜没有回答明诚的话,只是拿出了早就备好的资料:「我跟言默已经处理好了麵粉厂,处理的方法就跟其他无法转移的產业一样,在国内的麵粉厂用承租的名义把资金转到国外,国内的麵粉厂你是负责人,转移到国外的资產,也转进了你的人头户里。」
原来今天让他来就是为了跟他划清界线吗?用麵粉厂来换取他的感情:「大姊,我不……」
明镜没让明诚说完,只是扬起手制止了他,接着又拿起了一份文件:「这是明家在『希农』所拥有的一块地,本来是打算盖个渡假别墅,等明楼结婚后给他的,现在,我也让人过了户,它也是你的了,等战争结束,你可以在那里定居,那里离巴黎近,离我及明台都近……」
明诚似乎听出了言外之意了,他傻傻的接过了明镜给他的文件,不明白明镜若真是要他与明家划清界线,为什么会说住在希农离她及明台都近?
「大姊……你是什么意思?」
「你让明楼成了不孝的罪人,不该跟明家的祖先磕头请罪吗?」
明诚抬起头,对着明家的祖先牌位,他知道自己在明家是罪人,他也不在乎得让他磕几百、几千个头,只要不要逼他离开明楼的话。
明诚对着祖先牌位,重重的磕头了,只是这一磕似乎是扯痛了他背上的伤口,明诚吃痛,身子也顿了顿,终是没有立刻跪直身子,明楼扶住了明诚,恳求地看着明镜:「大姊,阿诚受不住,等他好了,我陪他一起来磕,要磕几个头大姊一句话,我们不会有任何怨言。」
明镜的表情很冷、声音也冷:「我没打算让他磕多少头,就三个,难道连三个头也磕不了,难道阿诚你对明楼的爱不值这三个头?」
「不!我磕。」明诚推开了明楼,又一连磕了两个头,所有人都看见了随着明诚磕头的动作,在他背上漫开的血跡。
有西服背心的地方遮住了看不见,但遮不住的地方看起来是多么的触目惊心。
明诚磕完了头,额上也冒出了冷汗,他的唇因为痛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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