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箱没用就中止租约就是你心虚。」
「我心虚?上海哪个世家没开几个保险箱的,就我明家,再开十个都开得起,但开了要放什么?钱?等着成壁纸,还是最丑的那种。」
「那你倒是说说,原来开了是拿来放什么的。」
「是不是我不说,你就打算杵在这里烦我?」
「你不配合,我自然是不能这么简单就走的。」
明镜又喝了一口茶,似乎是在权衡就忍口气退让一次,还是继续跟她耗下去,但很显然的,对汪曼春的厌恶佔了上风,明镜开口了:「我本打算拿来放黄金及白银,阿诚跟我说法币的币值是保不住了,让我新签合同都以贵金属报价,那么我需要的就不是保险箱,是金库了,所以中止了保险箱的租约。」
提起明诚等于在汪曼春的心头重重刺了一下,她的面色僵了僵,明镜也发现了,不明白汪曼春为什么就这么反感阿诚,阿诚是跟明楼从小一起长大的,汪曼春容不下她这个大姊,是因为她反对她跟明楼的亲事,汪曼春讨厌阿诚甚至造谣阿诚爬上了明楼的床,这根本就是莫名奇妙。
「汪处长,满意了吗?」
「我知道你不会说实话,也只是来看看你编的谎话够不够说服人而已,没想到你还真的说的头头是道,原来在你眼中,得要阿诚这样的才配得上你明家,即便……他是男人也没关係。」
明镜再忍耐不了了,用力一叩就把茶杯放回了桌上:「想说什么就说吧!我看你这张脸看腻了。」
明镜的大动作让七十六号的人上前威喝,明镜毫不惧怕,只是回瞪了一眼,本来明镜就生了一双大眼睛,瞪大时像两颗铜铃一般:「想做什么?」
汪曼春挥了挥手,七十六号的人才退下,汪曼春看明镜失态她就高兴。
「明镜,你不要以为明家的所有事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我或许不是我师哥身边唯一的人,但绝对是唯一的女人,要进你明家的门,得是女人不是。」
「有我活着的一天,你就进不了。」
「明镜,我想那一天很快就会到了,你今天死,我隔天就会进你明家的门,用明家大少奶奶的身分给你发丧。」
明镜是气极反笑了,她反问着汪曼春:「你哪里来的自信,我自己的弟弟我知道,他不会娶你。」
「明镜,你弟弟的事你不知道的可多着呢!」汪曼春坐靠回沙发椅上,举起自己的手指,细看着昨天新修的指甲:「你知道明台在港大闹事,已经被退学了吗?你知道……明楼没过几天就藉口在新政府有事要忙,但其实在上海饭店订了房间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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