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范后才接着说:「我让阿诚製造出毒蜂离开上海后转而负责摆渡与我接上线的假象,而南田洋子便依阿诚的安排进入我的计划,来到码头一处我预先安排好的仓库,而我则埋伏狙击,阿诚受伤是我的计划,最真实的鲜血比任何的谎言都更有说服力,有了这个伤口,不用阿诚开口,南田都会把自己送到你的鎗口下。」
「这不合理,既然大哥的鎗法这么好,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南田?」明台激动站起身质疑,这个计划乍听之下天衣无缝,但细想起来破绽处处。
「你是质疑身为上级的我?」
「我认为你的计划没有这么简单。」
「那是因为我在敌后,我的计划必须万无一失,如果阿诚没有受伤,而我那一鎗打偏了,我跟阿诚能全身而退吗?如果我跟阿诚暴露了,那么军统上海站情报科,将再一次全军覆没,所以我只能把南田送到你的鎗口下,得到百分之百的成功,而你的小组,即便你打光了你的人,都必须杀了南田完成任务。」
明台听完,又跌坐回沙发上,不发一语,只是转头盯着明诚:「对不起。」明台又说了一次。
「等他醒了你跟他说。」明诚这时是什么也听不见的,明楼帮他换掉了溼衣裳穿着睡衣,他正昏睡着。
明台当然也发现了,在大哥的房里,居然有阿诚哥的睡衣?
「明台,我跟阿诚的身分只有你知道,这事对任何人即便是你的组员,都不能说,万一……来日遇到了类似这回手錶这样的把柄落入七十六号或特高课的手中而被带去询问甚至刑求,也要把持住,力陈无辜。」
「我明白。」明台知道事情轻重,但听大哥这么交代,又不免想起一件怪事:「大哥,于曼丽她……不知道大哥的身分吗?」
「你都不知道了,她能知道?」
明台是觉得疑惑的,于曼丽从接到这个暗杀命令就比他还要焦急,好像命令里要杀的人不是他的大哥而是她的一样,但大哥与于曼丽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要说他们有交集……
于曼丽之前一直被她的大哥安排在书院读书,小于老闆过世之后她又投入復仇,后又被判了死刑关了一阵子,跟在巴黎的大哥实在不可能有交集……
明楼知道明台没有完全相信,他也无需过多解释,有时过多的解释只会被人当成是辩解、是心虚。
「你去煮点吃的吧!难吃也不要紧,阿诚得垫些东西才能吃药。」
明台没有听话站起身,他还有最后一个疑问:「大哥……你跟阿诚哥是什么关係?」
「我跟阿诚是什么关係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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