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是南田的陷阱,你要怎么应付南田的质问?」
「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在南田面前假装不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会偽装成我偷证据是因为我知道你有一只一样的錶,所以我偷了证据要栽赃你。」
明楼不问不气,一问他更生气了,这就是他的计划?一个救了全部的人但自己万劫不復的计划?
「你知道偷盗罪证南田可以怎么处置你吗?」
「她需要我继续留在你身边当眼线,她不会下重手。」
「你知道这风险有多大吗?南田真的信任我们不和了吗?」
言默听到了重点,连忙举起手,明楼睨了他一眼,怎么他还在:「你不懂得什么叫非礼勿听吗?」
言默实在腹诽,方才明楼自己还听壁角呢!他可是光明正大的听的:「幸好我无礼才能听到重点,我刚才正准备给诚看这个。」言默拿出一只信封,由里头抽出两张相片,分别递给明楼及明诚,他们看完了手上那张再交换看另一张。
照片里拍的是两张孤狼写给汪曼春的密函,一张写着明镜的保险箱号码,标註的日期甚至比言默查到明镜保险箱的事还要早,一张写着明楼与明诚的确不如外界所见不合,标註的日期竟是前几天。
「这上头的孤狼覆,是覆给谁?」明楼问。
「汪曼春,但我想你应该明白,孤狼是南田的亲信,她知道了,自然孤狼的主子就知道了。」
明楼沉吟,他与明诚的关係外界虽然看来扑朔迷离,但绝不会有人敢断言他们的不合是演出来的,要能知道他们是假装,必得是很亲近他们的人。
明诚看来也有同样的想法:「我感觉这个人就在我们身边。」
「我们最近身边有什么新进人员吗?」
「新政府里最近没有新来的同事,但我们家里倒是有一个。」
明楼略一思索,疑惑的问:「桂姨?」看见明诚点头,明楼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会吧!」
「只有在家里我们才会放下偽装不合,所以要能肯定我们并非不合,最有可能的眼线是在家里。」
言默倒不希望那么快确定嫌疑人,以免错放:「你的三个祕书手下也很亲近,会不会是他们有所察觉?」
明楼不能矇眼摸索,他必须得知道这个孤狼是谁:「放出诱饵,看哪个上鉤。」
「明白。」
言默看着他们一人发号施令,一人点头应命,这默契真让他看了刺眼啊!
后院又传来了脚步声,明楼敏锐的听见了:「你们让多少人知道这处宅子了?」
「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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