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一冷静下来之后就知道必须再找到一只一样的錶,这样万一若真是南田设下的陷阱,明楼才能撇清,于是他让言默去典当行试试运气,所幸真找到一只死当的錶,明诚让言默用假身分买下,断了可能的追查。
「你大哥这样的人,不像执行任务丢三落四的人。」
「这不是我大哥遗落的,我大哥已经把錶送给明台了。」
言默白眼一翻,颇为无奈:「你说说,那臭小子已经出过多少次差错了?」
「也并不全是他的错……」
言默扳着手指数了起来:「在车站被陈炳目击不是他的错?要杀陈炳却险些害了于曼丽的命不是他的错?杀汪芙蕖的时候丢了錶不是他的错?」
「他的计划很周全,杀陈炳的时候俱乐部会刚好发生斗殴事件不是他能计算的。」
「那在车站被陈炳目击呢?没错!他并不知道那天戒备森严非乘客不许进入北站,但却会有一个送行的陈炳,可是他如果不去管间事,不去帮忙程锦云坐上车,也不会闹了这么一齣让陈炳记得他,诚,我们都知道,在执行任务时不旁生枝节是要务,更何况他并不认识程锦云,幸好程锦云是共党,如果真是一个日本人呢?明台帮了她反而让她起疑,不会告密吗?」
「但明台无意中帮了程锦云倒是完成我交付给程锦云的任务,于结果来说,是好事。」
「我想不到你会跟明家人一样宠他。」
「我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那丢了錶的事呢?嗯……我想想,你大哥大概会说:『证据本身是无害的,你不去碰它它就没用,而你一旦触及到它,所有证据带来的危险全会指向你。』」
「没错。」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由屋外响起,屋子里的两人停止了谈话,才发现院子里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人,月光由天井落下,照映在明楼身上。
在一条条给明诚做分析的言默没想到会有人闯了进来,而且还能偷听他们谈话这么久还没被他发现,所幸在看见来人是谁才松了口气,不过他看明诚的脸色可没这么轻松了。
想必明诚做这些事,是没经过明楼同意的。
明楼不像明诚在俄国待过几年,俄语并不流利,但已足够能听懂言默说的话,那一天看南田洋子的样子,明楼早就猜到明诚可能误触了南田的陷阱,可明诚却没有对他说过隻字片语,最近他这个下属、这个弟弟、这个伴侣,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明楼走进屋子,终于看清这个明诚自己的人手,长得一副斯文俊俏的模样,与明诚应对的态度及行止,都表现出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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