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原谅,但若她改过了呢?」
明诚抬起脸来凝视着明楼,问了:「如果有一天,汪曼春改过了,大哥也会原谅她吗?」
「我会。」
「然后回到她身边?」
「阿诚!原不原谅她及回不回她身边,这不能相提并论。」
「为什么不能相提并论?当年你的确是爱过她的,这回回来你也说你受旧情所扰,要不是她一身的血腥味提醒了你,你是不是就跟当年一样,选择了她、放弃了我?」
明楼知道当年自己的确是伤过明诚,但他为什么就是不能懂他对他的感情并没有这么亷价?
「阿诚,我知道当年我不该放开手,可当时的我太年轻,年轻到我不敢去爱一个男人,不敢去面对这世俗不容的感情,可我现在想要你,不想放开你,不要再质疑我的爱。」
明诚想相信的,但他真能相信吗?他转过身去,手放上了门把准备打开门离开:「大哥,如果连这样的罪恶你都能容忍,让我接受桂姨,叫我怎么能不质疑你的宽宏大量会不会有让你接受汪曼春的一天?」
明楼压住了门板,不让明诚离去:「阿诚,你听我说……」
「你们决定留下桂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听我说?」
「我们……」
「当然,你们也不需要听我说,在明家……我就是个僕人嘛!」
「到底谁拿你当僕人了?」明楼压住了明诚的双肩将他压制在门板上,不明白他最近为什么老是对明诚如此气急败坏:「你三岁的时候到明家作客,对着我父亲说什么你还记得吗?你说你不是僕人,所以你不想叫我少爷,为什么如今你会如此自卑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僕人?」
「因为那时的阿诚不欠你明家什么。」
明诚推开明楼,开始解开自己的西服背心、扯下领带、一颗颗的解开衣釦,直到把衬衫褪下,明楼看着那副熟悉的身躯上满佈的旧伤痕。
「大哥没听过我说这些伤怎么来的吧!我每一道都记着呢!当时她为了怕被发现,在我的手臂上只敢留下能復原的伤,而在我身上的,她就肆无忌惮了。」明诚给明楼指着自己身上的一道道旧伤口、一道道说着:「一开始,她拿藤条抽我,直到有一天被她发现了鞭子,鞭子打了更解气了,为什么,因为会让我皮开肉绽,能见血,再后来,我在升火的时候不小心加了溼柴火,搞得屋子里都是黑烟,她生气了,拿起火钳就往我身上烫,闻到了烧焦的皮肤的味道,她更兴奋了,因为她不但可以看着我受苦,也能闻得到,还有这里……」
明诚要解开自己的裤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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