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这等水准,让我们两个来周旋,实在太小看我们了。」
「汪曼春见猎心喜,非得挖到大姊的料?」明诚听着明楼的话有了猜测,若果如此,那真是汪曼春贼星该败。
「没错,所以她带队去了假的连络点,最后全军覆没,她发现被骗,回七十六号要审我们的人,结果发现人逃了,还杀了一个牢里的守卫换了他的衣服遁出七十六号。」
「真想看看汪曼春的表情。」
「我收到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她被南田叫了去,似乎受了一顿排头,你在梁仲春面前讨了巧,以后可以更顺理成章的压榨他的油水了。」
明诚轻松的表情一敛,他这边是顺利了,但大哥那边呢?
「你跟大姊吵了一架,大姊消气了吗?」
「我把我们的身分告诉她了。」
明诚惊吓的坐直身子,大姊是什么脾气,告诉她一切不是更危险?
「大哥!这太危险了。」
「损失了一个进货渠道、又损失了一个连络点,短期间只有大姊能弄得到这么多炸药,不给她透点底,大姊她肯给吗?」
「大姊很伤心吧!」
「伤心是必然的,她只知道我们为重庆政府做事就已经这么伤心了,我们一个个都小心点,再让她知道我们真正的身分,非把她气病不可。」
「大姊本是希望我们一个个都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她一个人为理想斗争就好,哪里知道咱们一家人全填进去了。」
明楼无奈,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只有尽力保住每一个人了,希望战争结束,明家的每一个人都能脱身。
明楼为明诚推拿完,将他的裤管拉好:「夜里凉,别着凉了。」
「嗯!」明诚应了声,把原先盖在自己膝盖上的热毛巾,在床头水盆里的已经变凉的水里拧一拧,然后拿来帮明楼擦拭着他手上残留的药油。
「我的小阿诚总是这么体贴。」
「这不是那天不小心拿沾了药油的手碰了你让你不舒服,怕你又不小心摸了自己哪里,才赶快帮你擦擦吗?」
明楼收回手,在明诚的脑门上轻敲了一记:「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诚吐舌轻笑,这才又把明楼的手拉回来继续擦着。
明楼任由明诚服侍完自己,这才后抱着明诚一起侧躺在床上:「今晚留我在这里好吗?」
「不怕被大姊看见?」
「说是照顾你,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明诚也没有多说,只是伸出手将床头的灯捻熄,整个人放松的贴进明楼的怀里。
明楼在明诚的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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