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镜已经走了,明楼当然想继续方才被明镜打断的事,但明诚就再不肯亲近了:「不行,大姊连我没上楼都知道,肯定一直记掛着你的伤,今天不行。」
明诚想提自己的行李箱回房,明楼抓住了他的手臂:「大姊让你帮我擦药。」
明诚觉得无奈,这个时候的明楼特别无赖:「知道了,但你还没梳洗呢!我们各自去冲个澡,待会儿我再下楼来帮大哥推拿。」
先洗澡?明楼不愿意等,总之到时也是得再洗一次澡的,但明诚已经打定了主意,明楼也只好依他。
稍晚,当明楼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而明诚完全不心疼他还站在一旁笑时,明楼深刻的体认到古人说的自作孽不可逭是什么意思。
他千不该万不该,在明诚帮他推拿到一半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吻他,硬是把他压在床上,结果明诚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忘了自己双手都还沾着药油,直到碰到了明楼那不可言说之处……
「阿诚,你……」那辣得他流眼泪的感觉啊……男人的那处可以坚硬如铁,也可以脆弱如豆腐……
「大哥,快点去冲个凉,我先走了。」明诚挥了挥手,一溜烟的跑了,他虽然觉得很对不起明楼,但他若不快跑,等明楼冲完凉出来后,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所以先溜为快。
明楼的「那里」见到明诚总是炙热而坚挺的,也不是没想过让明诚用手还是用嘴服侍他,但明楼从没想过第一次被明诚的手碰到会是这种情况……
该死!他得去冲个凉,否则肯定要废,废了,谁来给明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