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台的事,我怕就不是去小祠堂能解决的了。」
「大姊刚才让你去小祠堂,拷问了一番吧!」
「一进去就让我跪呢!」
明诚侧过脸,抬起手轻抚明楼的颊,他知道明楼委屈,却也知道自己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抚慰明楼,明楼也的确受用,瞇着眼蹭了蹭。
「大哥,你受委屈了。」
「没事,她那就是杀威棒,想先喝住我,再试探看我是不是真做了汉奸,我给了大姊说了四两拨千金的回答,但也都是实话,大姊似乎暂时不追问了,不过……这下可以确定她的身分了。」
明楼的眼神一点也不意外,明诚也就明白了:「我们的人?」
明楼点头,却是叹息:「目前应该只是红色资本家,在组织里还没有什么重要身分,你派几个人盯着大姊,最主要还是保护她。」
「就算如此还是十分危险,今天闹这么一齣,怕是汪曼春不会放过大姊,若让她查出来……」
「已经这样了那能怎么办?我这个做大哥、做上级的,派你去劝她收手如何?」
明诚一听就头皮发麻,今天明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姊教训起来都还不留情呢!他去劝肯定成了炮灰。
「大哥你不爱我了吗?这是准备把我送上断头台找个新欢是吧!」
明诚很有男子气慨,十五岁以后他就没见明诚撒娇过了,如今成了恋人,时不时的撒娇总让明楼觉得十分受用,几乎可以为了这不为他人所知的明诚倾尽一切:「你喊我句哥哥,我就疼你,不派你去。」
明诚一听,想到了过去叫「哥哥」的时候都是什么情况,哪里还叫得出来:「叫『哥』行不行?」
「也可以,但是除了上班时间外,你都得这么叫我。」
「那我选择去见大姊当炮灰。」明诚抓住了明楼的手臂想把他推开,没想到却听见了明楼倒抽一口气:「怎么了?」
明楼抚着手臂,不去碰它只是热辣辣的,一碰到还真疼:「别去!我怎么捨得你去当炮灰。」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明诚帮忙把明楼把上身的衣裳脱了,就看见他的手臂上一条黑青色的鞭伤:「大姊拿家法打你了?」
「大姊要是真打,就不会只是小小一鞭子了,我小时被父亲打过,那可是皮开肉绽的,她就是气我要报国的方法那么多,怎么就选了最危险的一个。」
明诚进了明家后还没见明楼受过家法,明台生性调皮,被藤条打是时而有之,但家法打了一向是伤筋动骨的,明镜真气极了的时候才会对明台动用家法,但或许是下手都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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