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总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暗器,一个即便找到尸体也查不出被何物所伤的伤口,明诚走进洗手间,看见了明楼拿在手里的眼镜镜片,还有倒在地上的尸体。
「你果然能用镜片杀人。」当年他在巴黎见过,后来他在军校试探过,也曾被明楼的镜片所伤。
「我不常用这暗器,太久没练了手有点生,血出得有点多,这手法还不如你上回在军校杀的那三个。」
明诚看了洗手台及镜子上喷溅的血,明楼这个暗器不但动手时出人意表,留下的伤口也小,不会喷溅得自己一身,但这一回血的确是出得有点多了。
「是手生了,没我几年前看见的那回俐落,又要奴役我了。」明诚果然毫不留情的损了明楼。
明楼对明诚拿话损他,总是纵容的:「你辛苦一点整理整理,人家还要做生意。」
「是。」
「你在哪里见过我这么杀人?」
「巴黎。」
明楼想起了那个死在自己手上的同志,当时王天风就在身旁,他不杀他王天风也会杀,但若是让王天风动手,他就可能被王天风怀疑了,只得特意摆弄一个弹壳,把讯息传达给烟缸。
看见明楼突来的落寞,明诚语气平淡,安慰的话却很及时:「既然非不得已,就不要想了。」
「后来我就不想了,知道青瓷就是你之后,只要能救了你,让我杀谁我都会杀。」
明诚眼中有一闪即逝的心虚,好像算计着什么被发现一样,但因为他低眉垂眼,明楼并没有发现。
「大哥,这人是谁派来的?汪曼春?」
「你果然也在怀疑她。」
「除了杀人,我还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兴趣,不过经济议题绝对不是她的兴趣之一,她在沙龙上待太久了。」
「我先出去了,汪曼春那边我会明说,所以这个人……随意处理了吧!别让人觉得你太专业。」
「明白。」
* * *
汪曼春派了人去试探,心里想的却还是稍早在明楼房里看见的,明楼说的理由似乎很合理,明诚也的确是由隔壁房出来的,可那张床上也分明是躺过两个人。
汪曼春过去和明楼交往时,就不喜欢明楼总爱提到明诚,可那时的她至少感觉他们真像一对兄弟,可这回师哥带着阿诚回来,他们的应对虽然和过去一样,但汪曼春就是觉得他们之间变了。
他们之间流动着一股曖昧。
在看见衣柜里明诚的衣服,在发现明楼的床上曾经躺过两个人,汪曼春认为她已经抓到了实证了,可她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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