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的无名指含进了嘴里,明诚背对着汪曼春她看不见,但倒是看见了明楼倏地一僵的表情。
「师哥,你怎么了?」汪曼春几步上前,看见明诚退了开,也刚好看见了原本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汪曼春想握住明楼的手,明楼躲了开放到了背后,退到了汪曼春身后的明诚正咬着刚刚由明楼手指上藉由唾液润滑褪下来的戒指,拿下戒指后,给了明楼一个戏謔的笑,带着一点小得意,明楼真拿他无可奈何。
「曼春,我没事,就是手指扭伤,刚刚阿诚在帮我推拿。」
「扭伤?我看看。」
明楼不肯把手指给汪曼春,那是因为上面还有明诚留下的感觉,被他的舌尖舔过、被他口腔里的热度熨烫过,还有手指濡溼后明诚用牙齿褪下他的戒指,如今还带点麻痒的感觉。
「说了没事,你别担心。」
明诚收好了明楼的戒指,又走到了矮柜旁,把桔梗花束给插进了花瓶里,看得明楼又是一阵阵的心头发痒。
明诚再次退到了汪曼春的身后,举起自己戴着戒指的手,在上头一个轻吻,汪曼春看明楼的表情奇怪,回头却只看见明诚一如往常,微低着头等候指示。
「先生,请问还有吩咐吗?」
「没有,你去忙吧!」
「是。」
明诚就这样退出去了,和平时没有两样,但为什么明楼的表情这么怪异?汪曼春从没见过明楼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可当她再转头回来,明楼又恢復那个往常的他了。
「师哥……」
「怎么了吗?」
汪曼春想问却又问不出口,她能问明楼为什么多年来身边只有明诚吗?她问不出口,连她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为这没由来的嫉妒去质问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