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手指:「电报局的报务员肯定认得是这两枚戒指,我们其中之一得去一趟电报局。」
「那倒不一定。」明楼似是有计,拿下那只翡翠戒指,摩梭起来。
「大哥,先吃饭吧!要逃跑才有力气。」
「我们的衣服呢?」
「等我们吃完这餐,送上水果的时候,衣服就会送来了。」
明诚看来早在服装行时就安排好了,明楼也乐得轻松把一切交给明诚去计划,明诚就像咬钱的貔貅,唯有在这种时候很捨得花钱,他常说,特殊情况还不用钱,那不是节省,那叫抠门。
果然,在酒楼的人送来水果的同时,那只装着在服装行买的衣服的提袋就送到了包厢里。
明楼身上穿着的西服本就常见,换件大衣即可,倒是明诚的一身长袍得全换,所以明诚添购了一整套的西服。
明诚拿过衣服直望着明楼,明楼会意转过身去,心想他们都一起洗澡了,阿诚怎么每回还是这么羞涩,不过每每在浴室一起洗时,明诚总是离他远远的站着,明楼连他赤裸的背都没见过……
明楼要换的衣服简单,一脱一穿就是,换好大衣的明楼耍坏心眼的故意转头欣赏,明诚背对着他没发现他的意图,不过已经换好了最令人尷尬的裤子。
明楼好整以暇的看着,直到看见明诚脱下长袍后,赤裸的右肩上那似是黥纹的印记……
明楼神色一凛,想起了许久之前的那个梦,那个将明诚给欺负得彻底的梦,梦中的明诚右肩上就有着这个印记。
明楼觉得天地一旋,连忙扶住了桌子稳住身子,明诚因为这个声响回头,就看见了明楼的异状。
「大哥,你怎么了?」
明楼看着明诚,心头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要从何说起。
「身子不舒服?」明诚又问了一次。
明楼知道他得让明诚放心,他拍了拍明诚的手背,微笑回答:「没什么,只是看见你的旧伤,心疼罢了。」
明诚低头看着身上的伤,没有多说什么,拾起桌上的衬衫穿上。
「阿诚,你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伤吗?」
明诚下意识的转身面对明楼,像是把右肩给藏起来一样:「进了明家就没人虐打我了,怎么可能还有伤。」
明诚边说着,边穿好了方才在服装行买的那套西服。
明楼的千言万语,最后终究是没问出口,只换得了两个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