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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通常天天来,虽没有明说,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的目的在驱散他身边的人群。
经年如此,并且乐此不疲。
「不在这?」谢嵐不可思议地重复一次,「真的假的?」她收回空落落的手,瞇眼朝顾盼晴的方向瞧去,难得用起了许久没用的脑袋。
前几天,沉敬阳在写日记的时候她刚巧就站在旁边,见他抄了一首莫名其妙、又毫无意义的歌词时,还狠狠嘲笑了他一番,按理说,这日记本应该早就到了顾盼晴手上才对,那为何过了这么多天她却迟迟没有下文?
谢嵐苦恼,用力思考。
可恶!脑到用时方知根本没有脑!
她痛苦地撑到了唐文哲的桌上,最后面目狰狞地望向他。
「还是你去吧。」她说。
沉敬阳这两天也没来找过谢嵐,估计因为日记本被她嘲笑的事还在生气,她可没那么自虐,这个时候跟他碰上面自讨苦吃。
这小气巴拉的男人。
她昂头站起,双掌摁住唐文哲的肩,又肯定了自己一次。
「嗯!就决定是你了!」
另一方面,这几日,还有另外一个人内心忐忑。
「唷!老花。」谢嵐发现从后方走近的纪春花,一看见她捧着的食物什么都忘了,「你去福利社买了什么好料?」才晃个眼人就消失唐文哲眼前。
唐文哲往后转,谢嵐已经拿起一包奶油乖乖吃了起来,然后他跟纪春花对到眼,如平时一样他微微点头,可是纪春花模样却有些奇怪,欲言又止。
「老哲还在等什么?」谢嵐没发现异状,边咬乖乖边含糊不清地说,一口接一口,不亦乐乎,「快去跟我们老晴把日记要过来吧!」
谢嵐一喊,纪春花忽然像是顿悟了什么,见唐文哲正要照办,便急忙阻止,「等等!还是我去吧!」
是人都会有这种经验,在某个时刻一头热就干了某件将来肯定会后悔的事。
纪春花现在就是这种感觉,趁现在还有救,亡羊补牢希望为时未晚。
谢唐二人互望一眼,然后一起疑惑望着纪春花。
这么激动干嘛?
「老花,你吃错药啊?」谢嵐又塞了三颗乖乖到嘴里。
三人互望,同时沉默。
然后,纪春花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张开口。
「唐文哲。」
结果,发出声音的人不是她。
「拿去。」顾盼晴攥着日记本,向唐文哲伸出手。他顿了一下才回过身,却没有立刻去接过。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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