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啊!”
“血魔,名副其实。”
“我都有点同情弗雷了。”
厅内又是一阵惊嚎。
艾莉亚灰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淡漠地扫视全场,所到之处,立即噤声屏息,恐惧地低下头,不敢与魔王对视。
“杀了老瓦德,我的目标只剩他的上百个嫡子嫡孙,他们手上都沾有我母亲与哥哥血。
所以,我必须要杀光他们。
那么多人,我无法像对付瓦德弗雷那样用刀子,下毒成了我唯一的选择。
虽死掉八百七十四口,我的目标却只有一百八十九个弗雷男嗣,其余全是池鱼之殃,但我不在乎。”
“圣母啊!”提利昂扶额呻-吟,哀叹道:“我们应该拒绝弗雷进凯岩城的。”
“那么多无辜者在场,你怎么下得去手!”詹姆红着眼眶道。
二丫冰冷的灰眸与他悲伤控诉的蓝眸对视,一字字清晰明了地说:“在君临,大圣堂前,我亲眼看到父亲被乔佛里砍掉脑袋;在河间的路上,我亲眼看到狮子杀了我多个朋友;在挛河城,就在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我亲眼看到北境将士被屠杀,看到弗雷们把罗柏的脑袋砍下,然后在脖子上缝合冰原狼的头颅。
他们还把他放在马背上,一边欢呼嬉闹,一边牵着绕圈,他们口出恶言,用最恶毒的话来侮辱我哥哥,侮辱我母亲,侮辱史塔克和北境人。”
“我亲眼看到那一切,你还问我怎么下得去手?决定复仇那一刻开始,我就有了拉着敌人一起下地狱的觉悟。
别说兰尼斯特和弗雷本就是我的仇人,即便面对普通人,如果妨碍我为家族复仇,我也会毫不犹豫杀掉他们。”艾莉亚斩钉截铁地说。
“你,那天也在?”詹姆脸色惨白,颤声问。
艾莉亚冷冷道:“白骑士带领金袍子冲进首相塔,残杀北境侍卫、女仆与奶妈的时候,我在现场。
伊林·派恩砍下我父亲脑袋时,我就在台下,甚至能闻到从我父亲颈脖里喷出鲜血的温热气息。
红色婚礼那晚,猎狗又正好带我去了挛河城,他本打算找我哥哥,用我换取赎金,结果我去了地狱。
那一晚,我就在地狱里,因为人间不该有那样可怕的场景。
我与罗柏只有几步远,我看到他穿着簇新的礼服,看到礼服上灰色的冰原狼族徽被鲜血染红。
他的血混合了灰风的血,流的到处都是,最后,他们还对着他的尸体撒尿。一边尿,一边用下流的话侮辱我母亲。
那时我那么的无助,就像一条蛆,在猎狗怀里挣扎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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