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越发凶了。
“别嚎了,我很好,黑白之院也很好,他们教了我掌控命运的能力。”
“呜呜呜......”珊莎没停止哭泣,反而更伤心了,“你被洗-脑了,就像戏剧上演的那样,成为只会听从命令的杀人工具,被布拉佛斯当权者操控。”
“呱呱呱......”死神心境彻底被打破,这一刻,二丫想发狂。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蠢,如果我被洗-脑,现在会站在这与你说话吗?
会杀掉托曼与科本,会计划去清洗奔流城的弗雷吗?
会放弃回归黑白之院,反而打算救援临冬城吗?”
珊莎怔住了,现在与无面者有关的戏剧那么多,她早知道黑白之院的规矩:只有慈祥的人能决定谁能获得恩赐解脱,无面者不允许在任务之外随便杀人。
“这么说,你没被洗-脑?还是说,学城故意抹黑黑白之院?”她梨花带雨的俏脸绽开欣喜的笑容。
大乌鸦沉吟良久,叹道:“沃格雷夫博士很可怕,他的戏剧中关于无面者的内容都是真的。
黑白之院会洗-脑无面者练习生,但我不一样,我是易形者。
小小黑白之院束缚不了我,我在河间森林捕猎,我在布拉佛斯大街小巷游荡,我翱翔天际,我的心始终是自由的。”
看着妹妹大乌鸦的身体,珊莎若有所悟。
“就算你是无面者,可奔流城那么多弗雷,你孤身一人,怎么杀得过来?交给我吧,我早晚会杀光他们。”
“伊耿死了,真龙联盟解散,你还能做什么?”大乌鸦摇头。
珊莎眸中闪过一道精光,自信道:“你等着瞧,一切都还没结束。”
“我等不了,瓦德弗雷等不了,他九十好几了。我一定要在他老死前,让他品尝人间最大的痛苦与悔恨。”大乌鸦平静地说。
“那你现在......”
“唉,与瓦德弗雷相比,我更在意临冬城和......琼恩。短时间内,瓦德弗雷跑不掉,可临冬城会不会毁灭在异鬼手中,就是这两天的事。”